程清峭说完,他们二人也终于也不再吵了,但与此同时他们三人也同时陷入了安静。
此刻的局面,破局似乎真的很难。
如今来到这,还是需要知道这个老板有什么线索,所以林唐还是最先开口,问他:“阁下现在有什么办法?”
那个老板想了片刻,突然将脸上的面具掀开,他的额头到眼眉之间有一条疤,虽然很短,但是十分的狰狞,他的面容是精致的,但是因为这条疤的存在,显得他有一种诡异的美感,好像从地狱走来一般,人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敢直视他吧!不过他的年纪看起来要比他们小一些,个子却很高。
程清峭和林唐一时间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开口说:“两位公子,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在下祁也淳。”
“程清峭。”
“林唐。”
祁也淳的眼睛似乎有点发紧,只听他忽然沉沉的开口,似乎要讲一个故事:“四年前,我还没有这么高,那个时候也没有这刀疤。一个人孤苦依的在江湖游荡,没有地方可以去,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突然有有一天,有个人和我说,只要我每天给他们干活,他们就给我吃的。我便去了。”
说到这,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同样的语气,但是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很不想聊,但是又在克服着内心的恐惧:“到了那个地方我才知道,那就是地狱!那个地方都是一些和我当时年纪一样的小男孩,或者是长得十分稚嫩的男孩。用来供给权贵玩乐。”最后的话他似乎是难以启齿的,恶狠狠的在说,仿佛这样都止不住他对那里的恶心。
他突然直视着林唐,冷冷的,如冰雹一般的砸下来,他说:“敢问?太子殿下!你和你的父皇可知道还有这样肮脏的地方在做着那恶心透顶的交易。”
程清峭也看着林唐,似乎想从他嘴里听到不知道这样的字眼。但是林唐只是看着祁也淳,不说话。
祁也淳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到那样的场景,肯定是想要逃的。但是根本逃不掉,我被关在柴房里。我想我这样可能真的出不去了,二天后,我同意了他们,陪着那些权贵玩乐。他们也将我放了出来,但是就在那天晚上,我趁着人多,闹了一个大动静,我将一个权贵刺伤,逃了出去。也许当时人太多,也许是那天他们对我疏忽了,我真的逃了出来。”
“但是怎会那样的容易,他们一直在追着我。我的这个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但是后来我又将已经好的它重新将它豁开,让它变得面目可憎。可是那天的后来我太累了,实在是跑不动了。我钻进了一个狗洞里,想着进去里面躲一阵子。”
“进去才发现那里杂草丛生,我以为那里没有人的。但是我却看见了一个穿着粉色的裙子的小姑娘,拿着灯笼,在那抓着萤火虫。她看见了我,大概是因为我满脸的血,她害怕向后退了好几步,嘴张着,一句话都没喊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我其实想杀她的,而且我也正准备杀她,见到了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