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未等程清峭要解释,皇帝又接着问道:“还有一事更让朕不解的是,程将军真的做过这些事,这可不是程家人所为!”
程清峭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皇帝说道:“太子的心性可真是海底针,微臣也不知他为何要这样说这些莫须有的事,臣不过就是在办案期间,在太子哪里多喝了几碗酒而已,没曾想大病一场之后,他不但天天来让人盯着我何时好,甚至还等不及的在陛下面前杜撰我没有做过的事。臣也想让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皇帝依旧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一直以来我以为你们的关系很好,他每一次的参与的案子,你都在,你们的合作论是在西北还是回京之后都很好。有的时候朕都在想,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要做的他臣,你们之间似乎比朕和你之间都要近的多呢!”他的话是轻飘飘的,但是语气却十分的沉重。
唐愈一直在告诉自己是个透明人,是透明人。想着程将军今日怕是危险了。他以为程将军的脸色至少是会有些变化,但是未成想他的脸色还是依旧,只听他说道:“臣是陛下的臣,永远都是,死生可见!臣的一颗心只在天下之中,所做之事皆是为了陛下,亦是为了百姓。”
“臣所说的从证明,但是若是陛下认为太子说的对,认为臣是那不忠不义的之人,大可将臣的官职卸去,臣毫怨言。”
皇帝的眼睛一沉,脸色依旧如常,似乎是没有因为他的这一番陈情有任何的波动,但是又似乎又相信了他的这番言论。时间在一点点的消散,外面的日头都大了不少,他终于让程清峭起来了。
“程将军,你说这话严重了。朕只是好奇你和太子的关系怎么突然恶劣,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是从小朕看着长大的,你程家十几口人都是为了国家而死,朕怎么会怀疑你的钟勇。只不过你和太子现如今关系闹成这样,朕也不好在将你和他放置一处,日后你们切莫要在在一起相聚了,免得对方对不快。”
“臣遵旨。”程清峭只能回答道。
后来皇帝就走了,在走的时候,又是轻轻地来了一句,太子生病了,只不过还是没有说准不准许程清峭走。而他走后,程清峭大发雷霆,竟真的将林唐所有的仆从全部赶走了。
那天走的仆从流传出的关于程清峭大怒之下的话,大多都是大骂林唐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只知道在背后嚼舌根,不敢当面与他理论。这样的破口大骂还没有被皇帝责罚,朝中大臣只佩服着说道:“不愧是程将军。”
“毕竟是忠烈之后,陛下多少给他点面子。”
“听说,他当时还向陛下直接弹劾太子十来项罪责,皆是在西北之时太子的所作所为。”
“陛下这几天的心情因为这样的事心情很不佳,所以我们一会要上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是呢!”
“是呢!”
然而,又是一个太子和三皇子都没有上的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