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
龟头插进了甬道的最深处,突破弯曲的小口,进入身体更隐秘的位置。安德里亚斯瞳孔颤动,抖着腰腿长长呼出一口气。
安德里亚斯拿走奎萨尔口中的那只烟吸一口,果木混合薄荷的香味溢满唇舌。指间夹着烟,另一只手被人抓住放到脸上,手指被动抚着奎萨尔的脸颊,漂亮男人亲昵的把脸靠进安德里亚斯的手心里蹭。
“我好饿啊……”
这话意味不明,食欲或者色欲,奎萨尔咬住安德里亚斯的手指吮舔。烟灰落在手背上,安德里亚斯抽出手指在奎萨尔唇上一吻。
舌头顶开唇瓣和牙齿,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唾液。奎萨尔抱着安德里亚斯的宽肩,在接吻的空隙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好深,里亚,你动动啊。”
黏糊的舌吻中,老男人壮硕的身体剧烈动起,淫水被肉棒捣出肛穴喷溅,雄乳和臀肉一起摇晃,甩出淫荡的幅度。黑老大的屁股坐的极有气势,小山一样的身体透着一股榨精的狠劲,他同样粗壮的肉棒弹跳着打着奎萨尔的小腹,深红的龟头挂着淫液,马眼微张,小口滴着稀精。
那只烟不知何时被按灭了,安德里亚斯把肉棒坐到底,扭动着腰让穴肉吸紧男人的肉棒。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让阴茎射出,后穴在高潮的余韵中蠕动按摩肉棒延长快感,黑老大任由精液毫阻挡的射进自己体内最深处,他的结肠口堵着精液,箍着阴茎。
“嗬…嗬…嗬……”
奎萨尔微笑着亲吻安德里亚斯的下巴,舌头从淡色的唇里吐出,滑过安德里亚斯泛红的眼角和脸颊,舔吻到胸口再收回嘴里。
老男人半抱着情人,腰臀颤动。安德里亚斯喘着气推开奎萨尔,他的小腹还在抽动,他的肉体高潮到痉挛,现在分开完全是他受不了体内那个好像顶穿他肠道的巨物。
两具肉体分开,两人的身体之间连着透明粘稠的粘液。安德里亚斯在股间摸了一把,看着手上亮晶晶黏糊糊的液体,觉得不合常理,但意料之内。
这明显不是正常男性会有的东西,但他喝过奎萨尔给的药,出现什么症状都不意外。
他付出身体换来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大半,只要那些人能死彻底,就算奎萨尔想要他当性奴他都可以去做。
屁股在被人用很色情的手法捏着,安德里亚斯不为所动。
“你得去找人了。”
奎萨尔苦着一张脸:“我们才做了一次。”
“时间不等人,你回来做几次都可以。”
两个小时后,奇异事件事务所的避难屋内,奎萨尔和疑似胖了一圈的“美少女”洋兰四目相对。
奎萨尔张开嘴,没出声,两片唇瓣靠近又张开,还是没出声。
“老板……”女人幽怨的声音飘到奎萨尔耳朵里,奎萨尔笑哈哈道。
“好久不见啊,呃……花?”
洋兰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你不能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兰”就叫我花,而且你绝对忘了我的名字是不是!”
奎萨尔以咳嗽掩盖尴尬,他挥挥手,示意洋兰出来。
“怎么可能呢,我身为老板怎么会记不住自己员工的名字。”
“我叫什么?”
“……”
“我就知道!”洋兰的声音悲痛欲绝,她眼含热泪收拾屋子里的零食,背着大包裹挤开自家的老板出门。“你每次出门久了都会忘记我的名字,你上次回来每一次叫我名我就发现了,果然!”
“咳,可能你的名字太好听了,它不愿意在我的脑袋里久留?”
屋外停着一辆越野车,洋兰哼唧哼唧的爬上座位,看向奎萨尔。
“科特哪去了?”
“什么科特?”
奎萨尔反问她。
洋兰:“……算了,你连我这个老员工都记不住,我也不指望你能记住新来的看门狗。”
“等会,你让我想想。”奎萨尔脚踩油门一骑绝尘,沙尘扬起,车很快在房子的视野里变成小点。
“莫西干头那个?”
“那是前任看门狗。”
“大臂肌肉比脑袋还大那个?”
“那是前任很之前的前任。”
“头发披到肩上,穿皮衣的?”
“你看门狗里有这号人吗?”
洋兰叹气:“你没记住很正常,他来不到一个星期你就叫他波比,你没记住看门狗名字都会叫他们波比,好多波比被你遛狗了都没回来。”
“好多?”奎萨尔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有过好多看门狗吗?”
“对我来说挺多的,基本一个月一换,人就跟消耗品一样,在你手上怎么都有保质期。”
洋兰打开窗吹风,张开嘴吃风。
“老板,你干了啥啊这次,一群SSD的突然冲进我们事务所要抓我。”
“最近有看新闻吗?”
“娱乐版块?”
“他们在每个版块上都有放我的通缉令。”
“哦。”
“嗯。”
过了几秒。
“你怎么不问我?”奎萨尔伸头看洋兰,童颜美女嗤笑。
“你让我问我就问,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车门打开,零食包被举出门外。
“老板你就是魔术师啊!好酷,好帅!”洋兰疯狂赞美,“妈的你快拿回来!你这是危险驾驶!看路啊啊啊啊啊!”
车门关上,洋兰抱着零食包缩在后座上。
奎萨尔得意的笑:“你认出来啦,我这么出名了吗。”
你就装吧。洋兰小心嘟囔。
窗外的景色变成荒野,洋兰看着窗外的袋鼠群问:“老板,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国会。”奎萨尔语气愉悦。
这愉悦反而让“少女”惊恐的抓紧零食包:“你生气搞恐怖袭击不要带上我,我干不了这事!”
“你要干的不是这个。”奎萨尔摸了一把洋兰的头,洋兰哼哼几声忍了。“你得去上学。”
“[又]上学?”洋兰翻白眼,“每次都来这一套。”
奎萨尔低声笑道:“老套,但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