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就尴尬的站在那里,锦二一直在瞪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饭。
没有濮阳予月的命令谁也不敢给锦一饭吃,他自己也看出来自己不讨喜,沉默半晌跪下来磕了三个头从门离开了。
濮阳予月神色并不慌张,她笃定锦一还会回来,想办法成为她的助力。
锦五手里拿了一沓子纸进来说:“殿下,两间楼买下来了,这是地契。如您所料,齐故并没有出来阻碍我们。”
濮阳予月看了眼地契说:“放起来吧,花稍微高一点的价格请流民来建房子,记得打几间暗格和地下室出来。”
“是。”
她握着白玉筷子,感觉手酸的不行,她拄着下巴咀嚼色香味一个没沾的菜。
她深吸一口气问:“这么多人,就没有会做饭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锦四说:“就老大会做饭,以为有一个会做饭就好了。这样吧!”她伸手抓过锦十二:“现在就让锦十二学习,他还小,学起来很快的!”
濮阳予月摇摇头说:“他那双手是用来易容的,精贵的很。”说罢她环顾一周,这个厨子得时刻在她身边,不能常出任务,又不能干精细活。
思来想去,她小手一挥说:“除了那些手艺精巧的的锦卫以外,剩下的都去学做饭,技多不压身。”
“属下遵命。”
一群人忙忙活活朝厨房走去,剩没心思吃饭的濮阳予月坐在凳子上思考人生。
她看了看剩下的暗卫说:“把锦五叫回来,孤有事问他。”
房子已经买好了,那要做点什么为她的情报事业添砖加瓦呢?通常来讲都是饭馆和歌楼这种人龙混杂的地方,但广韵不大,又没有多少有钱的人,经营下去必定赔钱不说,还有可能被有心之人盯上。
锦五问道:“那像书肆、商行、镖局、寺庙或者乞讨组织呢?”
濮阳予月说:“书肆倒是可以,但没有进货来源,论是书籍还是文房四宝拿价很高,很难卖出去。商行的话,孤手里只有蓝宇一个商人,他尚且自身难保,更别说替孤打掩护。”
“寺庙的话,除非新创立一个教派,吸引自己的教徒,否则难保齐故不会找上门来。乞讨组织的忠心度又不够,十分容易泄漏。”
濮阳予月突然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说:“不过孤可以设立学堂,找些机灵的孤儿乞儿替孤办事,这些孩子用不上就可以舍了。不过学堂也需要用文房四宝,孤没钱。”
锦五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在看下属,而是案板上的猪肉。
果不其然,下一秒濮阳予月开口说:“锦五,带上锦十二你们两个去锦州一趟,听说锦州的纸很不,争取学个手艺出来。”
锦五心里苦,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他应下:“属下明白。”随即拉上一旁的锦十二稍作收拾,离开了。
在笔墨纸砚之中,也就纸的手艺稍稍好学一些,剩下的还是要想办法找到供货商打开,这样才能打开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