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只感到那条硬挺的肉棒直戳自己最敏感的一点。
敏感一遍遍被碾压,崔云钦顿时便有些受不了。
然而就这样似乎还不够,崔云钦肏着他的后穴,手还悄然伸到了前面,握住了那根因为操弄动作而滑出的玉势。
崔云钦稍稍放慢了一些操干的速度,让自己能够与崔辞花穴里的玉势一前一后轮流进出。
他越操越顺,越操越快。
而两个穴都被操干着的崔辞,情况却没有那么好了。
原本一个穴的快感,便要逼疯他了,此时还一下子被两条鸡巴插,他只觉得自己被肏得仿佛要上天一般,头脑都飘乎乎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而因为这双重快感,崔辞下身更是传出一阵尿意。
如今月份大了,他便越发忍不住尿。
刚感觉到尿意,他便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连忙喊停。
“不要!不要了,云钦,停下!”崔辞被肏得眼泪簌簌地掉,声音也娇声娇气可怜巴巴的。
“可是父皇,你方才才说,不会喊停的。”崔云钦可将刚刚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
“了了!我了,云钦……你快停下哈啊!!”他刚刚认,崔云钦便将玉势与他的肉棒,同时肏进穴心深处。
两根巨大的鸡巴一并插进他的身体里,让崔辞顿感身体被塞得满当当的,仿佛快要将他的身体撑爆。
“啊啊啊!!”他蓦地尖叫起来,然后使劲夹住了身体里的两根鸡巴。
“别、别。我了,真的了呜……我、我想如厕。”在做的过程中想要如厕,论经历多少次,都会让崔辞极不好意思。
只是说出这句话,他都羞红了脸和脖子。
“好好好,这便带我的阿辞去。”
崔云钦这次,竟是出乎意料的,没有为难他。
崔辞诧异又惊喜,但好歹解决了目前一大难题。
崔辞也不矫情,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来,然后穿过两道小门,里面便是如厕的坐具。
崔辞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崔辞死死抱住。
他不解地仰头,“你放我下去,我忍不住了。”
崔云钦走近坐具,将他的一条腿搁在坐具一侧的把手上。一手穿过他另一条腿,扶着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握着他穴里含着的玉势,往里插了插。
说道:“好阿辞,尿吧。”
“你……啊!”崔辞刚想说他这样弄得,让他怎么好意思尿,崔云钦便握着那玉势在他穴里抽插。
他顿时便有些忍不住,身体不住颤抖,两只脚都绷直了。
“哈啊!不要……”崔辞收缩着小穴,被插得硬挺的肉茎,一颤一颤的,一下子便射了出来。
然而,尿液却并没有从这个部位出来,反而是从身下的小花穴里一涌而出。
但因为花穴里堵着有玉势,并不能以寻常的方式排除,只能沿着穴壁流溢而出。
崔云钦的手被浸得透湿,尿液从他指缝间落下。
但他并不介意,反而握着玉势在崔辞的穴里摇了摇,碾得穴心深处一阵爽快,弄得崔辞的身子止不住扭动。
“不要……”崔辞现在又是害羞又是尴尬,“嗯……别弄了,拔出来……”
他说得很是难为情,可还有尿被堵在里面,现在不将这玉势拔出来,等之后拔出来时,他会更加尴尬。
“我的好阿辞……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崔云钦的指尖轻轻在崔辞的阴唇上滑动着,还在撩拨着他的欲望。
酥酥痒痒的感觉,很快便从阴唇蔓延至全身,直往心尖上钻。
“呼呼……啊!嗯……”崔辞的喉结轻轻滚动着,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干,小穴里好痒,想要……
崔辞不敢继续想下去,连忙摇摇头,稳住自己的气息,又道:“拿出去!快点!!”
“哈啊!!”崔辞好不容易蓄起的气势,不过眨眼间,便就被穴里突然的刺激给压了下去。
“唔,你、你干什么!”崔辞仰起脑袋,一手捏着崔云钦的手臂,神色懊恼极了。
崔云钦轻笑一声,忽然将他穴里的玉势抽了出来。
原本被撑得满满的花穴,霎时间就松了,大大的张着口,堵在里面的尿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哗地涌出。
“啊!唔啊……啊……”
堵在里面的水液一下子倒出,冲在他瘙痒的阴唇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他一样,越挠越发痒。
这样的感觉,促使崔辞的花穴忍不住开始痉挛。
挂着尿液和淫液的阴唇上,颤颤巍巍,不断蠕缩着。
不多时,穴心深处忽然产生了剧烈的抽搐感。
“啊!啊……呜哈啊啊——”
因为喘得太厉害,崔辞有些气短,即使是爽得想尖叫,也根本叫不出来,只能短促的呻吟着。
“呜……”
“我……我……”崔辞有些崩溃。
他的身体,真的变得太敏感淫荡了。
他自觉今日在崔云钦面前丢大了脸,有些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他现在还被崔云钦紧紧抱着。
对方的体温隔着衣料穿到他的肌肤上,他只觉得对方的身体烫得像火炉。
他羞得身体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心下想逃避,却又法逃避。
眼泪沿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崔辞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抱我去洗洗,身下全湿了。”
他虽强忍着尴尬,但声音却控制不住的颤抖。
崔云钦听着他的话,却是挑了挑眉,“这里没有浴池,要洗澡,得叫人抬水进来。”
这一点,崔辞其实知道。
但在这迫切想要清洗身子的时候,听见崔云钦这么对他说,心下还是有些绝望。
虽然他怀孕的事情,已经是天下皆知,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可是,他们在这样紧迫的时间,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被人给知晓了,总归容易遭人诟病。
崔辞微微叹了一口气,即使心中思绪万千,最终还是开口,“那你还不快叫人去烧!脏死了!!”
他的语气不太好,有怀孕之后情绪本就不稳定的原因,也有在气自己的身体这样骚浪,更气崔云钦总是要这样挑逗逼他,每次都将他弄得这样狼狈。
他可是皇帝!!
就算是在从内到外都了解着他的爱人面前,也需要一些脸面。
可是,云钦在床上,从来不知他的脸面为何物,总是要见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才肯罢休。
他为何总是这样?
崔辞闭着眼睛,忍不住问道:“云钦,你为何总是这样?我狼狈的模样,会令你更加兴奋吗?”
“会。”崔云钦答得干脆利落。
他并非是那种想将高岭之花拽入泥泞之人,可他就是想看崔辞因为他而动情迫切,一切言行都控制不住,甚至狼狈的模样。
或许,对于崔辞来说,是有些难以接受的,甚至会觉得他变态。
可他,就是想看那样的崔辞,就想看崔辞为他痴狂。
崔云钦疯狂的想着,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便将崔辞抱起来,走出二门,然后推开了侧边的门。
这虽然是临时搭建的屋子,但为了能容纳更多的人,每一座房子都修得很宽敞。
这座房屋在之前,除了崔云钦,也有不少的病号,但后来死了不少,这里面便就只有崔云钦与苏镇仍住在这里,于是他们二人可用的空间,便多了许多。
而昨夜崔辞进来之后,他便已经打算好,要开个屋子,专门用来洗澡。
因此今早起来之后,他顺口便吩咐了影卫,将这里安排一下,让他们随时注意着在这浴桶中添加热水。
虽然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崔辞这些日子想不想他,但他知道他自己是挺想的,他并不认为自己度过了昨晚那一夜,之后还能忍得住欲望。
现下看来,他倒是有先见之明的。
崔云钦抱着人走进屋子,脚往后一勾,便关上了门。
崔辞看着屏风后腾腾升起白雾的,隐约能看出轮廓的浴桶,绝望的心底,忽然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