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今天那妖物应该还会来找你,这次和他做爱的时候,千万不要先一步比他射出元阳。”
许是那妖物受了孕,灵力下降,识海中的前辈封印解封,俩人再次取得了联系。
“前辈那妖物到底什么来头,我们不是在梦魔的梦境里吗?!”城义眉心微皱,不解道。
“小子你知道阴阳老怪吗?!”
“是哪个靠吸食壮年男子精气,一路晋升到洞虚后期的那个邪修吗?!莫非.........”
“对,那个妖物应该就是他。”清润男声严肃道。
“我还以为阴阳老怪只是传说,没想到竟是真的。”城义垂眸暗自思索道。
“当然不是假的,只是当年他与我们洞主交手后,身负重伤,从此便隐秘踪了,没想到他竟是跑到了梦魔的幻境里,呵,倒是聪明!”男声半嘲弄、半讥讽道。
“小子等下你切记要先把他玩到高潮,然后一鼓作气把他的精气吸个一干二净,他这些年应该没少吸食青春少艾。”
“这些精气会对你大有益处,你这个人太重情义,到时候万不可心慈手软,到时候我也会帮你的。”男声接着说道。
识海中的前辈言行总会给他些许熟悉感,只是城义当时受自身先入为主的想法所限,以为只是自己多心。
现在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位前辈一定是那个人。
城义没有立即回复,良久才会心一笑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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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岳父屄屄又痒了,贤婿用大鸡吧给岳父蹭蹭好不好?!”
“砰”得一下,门扉半掩,男人手撑着腰,挺着即将临盆的孕肚,缓步踏入。
他今天并没有再穿那件金丝镶边的玄衣,一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素青布料裹在他丰乳肥臀的身体上,私处所遁形,又纯又欲,透着股若有似的骚味。
这几日被关在这里,吃喝倒是不用担心,日日有人送来。
许是出于男人特殊的性癖,城义来时的衣物通通被他收走了,整天身一缕,像是被豢养的宠物一般供男人观赏玩乐。
刚开始城义还不甚适应,现在仅仅是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便会被挑起性欲。
“呵,贤婿鸡鸡都硬起来了呢!”
城义不知何时胯下的驴根悄悄立起。
男人走向前来,大手擎住粗壮可怖的茎身,大拇指沿着龟头来回打转,指尖时不时扣挖细小的马眼。
“嘶………哈……..”城义一阵粗喘出声,腰腹颤抖。
“贤婿的鸡鸡好大,呜呜!”
男人一只手玩弄城义的驴鸡吧,另一只则栖身向下,来到了自己的私密处,花穴频繁翕动,指尖只是微微搅动,便会拉起数淫丝,屄肉翻滚,“噗呲”作响。
“哈啊........不行了........屄屄痒死了........要用贤婿的大鸡吧肏肏........呜呜.........”
男人将城义推坐在了地上,双腿岔开,大手抵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缓缓下蹲,就着淫水的润滑,驴根几乎是刚触碰到花穴的软肉,便滑肏了进去。
“啊啊........呜.........屄屄又被贤婿的驴鸡巴肏开了.........”
“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