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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贺文(双)住持师兄和皇子景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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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架马车缓缓驶出朝歌皇宫。

马车中皇子生母领着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面露忧色:“眼下时局不定,如国师所言,皇子生得富贵命,可偏偏命中有一桃花劫。及冠之年必遇妖物取命......不知如何应对。”

小孩粉雕玉琢,很是好看,只是神情格外严肃,不似同龄者。

其旁伺候贴身宫女言:“皇子吉人天相,国师也说,送去果成寺,便能解脱。”

“唉。”

悠悠叹息散在风中。

穿过巷弄,又经几处皇城大道,马车在一处明黄色的寺院前停下。

小孩被生母牵手带下马车,恰逢等候的果成寺住持。

住持样貌年轻,着袈裟,却不剃度,与寻常僧侣都不同。于是小孩自下车时,视线便牢牢凝聚在那人身上。

住持对那宫中妃子笑说几句,便安抚她心中不安,小孩也被推了一把,站到了住持身边。

住持微微低头,揉着他的脑袋,叫他景阳。

景阳却不知道住持的名字。

住持笑道:“小皇子,随我入寺。”

景阳问道:“你唤什么?”

住持的笑容很恬静,眉眼也弯弯,仿佛很是高兴,他抱起景阳,柔声说道:“我道号为太平。”

景阳问道:“世间太平的太平?”

“嗯。”

住持笑道:“为万世开太平的太平。”

景阳似懂非懂地点头,看上去很是老成。

二人穿过一座白塔,踩过地上枯落黄叶,便到南边寺中厢房。

这是太平禅房,景阳年纪小,自然也跟太平在这一般住下。

虽是皇子,景阳性情又很是冷淡,夜里太平点灯为他讲书,他也细细听着。

住持讲书,不讲那些高深莫测的经书,不讲宫中太傅勒令的四书,而是讲寻常人家的故事。

小皇子很少听到这些,有些好奇,可脸上神情还是冷淡。

一个故事讲完,太平俯身,将被角掖上,他吹灭蜡烛,也卧在榻上。

景阳在黑暗中看着他的面庞,静静看了许久,问道:“后来呢?”

太平问道:“嗯?”

景阳不是很想知道,可却问了:“那渔女后来如何?”

原来是问那故事的结局。

太平想了想,笑道:“她在海岸遇上蚌精,被赠古珠,回去后卖了古珠,过上了好日子。”

景阳“嗯”道。

太平笑说:“那古珠本被一妖买走,如今妖族败走,那古珠许是到了朝歌后宫,在你母后戴的手串中。”

在黑暗中,景阳看着太平,眼中也难得流露出很多好奇来。

禅房中有禅香,还有那人身上的香。

景阳心想,这香与母后和那些宫女身上的脂粉味不同,而是浅淡且古朴,倒是很好闻。

2.

小皇子初到果成寺,倒也待得合适。

翌日起,他便被住持带去听经。

太平是果成寺住持,听得自然不是一般经文。

景阳坐在他身边,看他与各地佛堂来的住持们就经书解释辩论,看其他僧人都对太平赞不绝口,开口便是称赞果成寺住持佛法精深。

众人邀请太平为他们讲经。

景阳也听。

太平于是为他们释义。

于是景阳也听出区别,他觉得太平讲经与昨夜给自己讲故事一般,语气都很柔和,讲起来的道理也都易懂。说到后来,太平有些倦了,便又讲起昨夜说过的小故事。

佛堂中静悄悄,只听得到太平住持清朗的声音,不过小皇子想来却有些失落,那故事竟不是对自己一人说的。

于是他偷偷从佛堂溜了出去。

景阳还是孩子,自然孩子心性。

他在寺中寻了地方躲藏,心想的却是当年在宫中,自己不见时母后和宫女们着急的模样,那人发现他不见了,也会着急吧?

小皇子想,如果那时,他便自己出去,那就可以吓那人了。

他躲在一树桃花下,从清晨躲到晌午再到傍晚,林间听不到那人的呼唤。

桃花却纷纷落下,沾到他的发间。

景阳其实少有耐心,他探出头去,才发觉原来那人已经来了。

可是太平来了,却没有找他,而是与他以一树之隔,坐在树下看着经书。

景阳想,那桃花也落到了太平的经书上。

于是他出去,摘下了一朵落在经书上的桃花。

太平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肯出来啦?”

景阳淡淡问:“为什么不找我?”

太平失笑:“我已经找到你了呀。”

景阳想了想,觉得这话虽然有道理,可是他不想讲道理,而小孩一向也是可以不讲道理的。

景阳说道:“不是这样。你找到我,却在这里看书。”

太平仔细想来,确实如此,于是他笑意盈盈地揽过小孩,两人依偎在树下。

景阳抬起头看他,心中少有郁闷,却很好奇,太平与他见过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他陪着太平看了半晌闲书,太平便收书,转头来顺手摘去景阳发间沾的桃花。

景阳也去摘他额间落的花。

景阳也装作不经意去闻,花上似乎不仅有花香,还有那人身上近似禅香的宁静气息。

太平摘下花,便与他说今夜教他做甜糕。

景阳心想,这没有什么意思,他的口味很淡,也不喜欢甜糕,可他还是跟去了。

他看着住持三下两下拐到佛堂后厨,与一个拾菜的老翁交谈片刻,便带他过去。

景阳扒在桌边,看那人将桃花捣碎,逐步捏成糕点的模样。

没什么意思。

但那人问他喜欢什么形状。

景阳说不喜欢。

于是太平便随手捏给他一块。

景阳吃下了那块糕点,觉得有些甜。

3.

在寺中待上数年,景阳从稚嫩童子长成俊俏少年,如国师算命时所说,他天生富贵命,可偏沾染桃花劫,少年生得太好看,日常与住持一起为来果成寺上香的女眷祈福时,便会有许多少女偷偷瞧他。

可景阳一贯冷淡,不会回应少女春情,只是住持时常打趣他。

景阳觉得心烦。

相比起来,太平作为出家人,便很少沾染桃花,尽管相处多年来,景阳知道他虽是住持,身上沾的凡俗气息一点不少。

太平吃酒也吃肉,他喜欢那种火锅的吃法,烧开一锅红白汤后便用长筷夹着肉在锅中烫三两下,沾着麻酱吃得很是高兴。这种时候景阳一般不吃,他负责将朝歌皇城送来的食材切开。

他很擅长使剑,剑法自然也是太平教的,在切断这方面,景阳做得颇为精深,牛肉与羊肉都切成薄片放入白玉盘中,再递到太平手中。

太平夹起一块煮熟的肉,凑到景阳嘴边,笑道:“你父皇母后若是知道你来这给我打下手,怕是要罚我。”

景阳想了想:“他们知道。”

这些肉类从皇宫送来是他要求的,景阳不喜欢这些,所以他们知道他是为谁。

太平面露疑难之色,说道:“嗯?”

景阳继续切肉。

太平却笑起来,可他笑着笑着却咳起来。

景阳等他咳完,递过去一块帕子。

帕子被那人接过,却又隐于那人手中。

太平不想让他看,但是景阳却知道。

从这一年开始,住持的身骨便差劲起来。

旁人说住持是佛法精深,即将羽化成佛,普渡众生,可景阳却知道,这是那人病了,而且病可医。

他看着那人一点点衰弱下去,而偏偏太平不会在他面前流露难色。

神皇与皇后不追究,自然也是从派去医治住持的太医口中得知住持时日多。

其实景阳心想,那人在自己即将及冠之时突然病了,偏偏与那国师的推算相称。

景阳想问,这算是挡灾?

他自然知道太平会说不算。

那人说人各有有命,却更信人定胜天。

沾了血的帕子被那人藏起来了。

景阳不知道那是第几块帕子。

......

从这年起,太平也慢慢减少与他的相处。

住持事忙,景阳是皇子,自然不能只听佛经,还要听宫中派来的太傅讲书。

可景阳觉得,谁都没有那个人讲得好。他也很想从前的那段时日。

那段呆在太平身边,听他讲经的日子。

太平不来找他,他便去找太平。

景阳知道那人喜欢去那里。

那人病了之后,身上淡淡的香气便浓起来,不像以前那样能让人静心,反而与禅香相冲,可不同于寻常脂粉味,很是好闻的。

太平以往喜欢在南边的桃花林睡下,病了后他便跑去西边的藤花架下。

正是午后,日头盛烈,藤间光点斑斑,那人倚架睡在藤下,香气与藤花相映成趣。

一树紫藤花好,香气正浓。

景阳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那人身边。

太平似乎睡着了。

景阳看了他许久,才低头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

太平浅浅地扬起唇角,景阳心想,他应该是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会是梦到谁呢?

太平其实并没有睡着,他想着,小景阳果然长大了呀。

4.

景阳及冠那年,也是他在果成寺待的最后一年。

这一年太平的身骨更虚弱,世人传言他即将成佛,留下舍利庇护后人。

也是这年,皇城流行起点花灯。

景阳也学了。

那年七夕,他与太平约好到街巷,可惜人流太多,一时失散。

景阳拿着花灯,神情有些落寞。

他及冠后容颜更盛,如此模样,自然引来一众少女来看。

景阳却只想看那个人,他在人群中望,发现太平站在远处,朝他招手。

景阳笑起来,他放了那盏花灯。

花灯飘起来,桃花状的花瓣渐渐绽开,少女们没见过这般花样,却知道这一向是与人祈福、表达爱恋的把戏,也是京中盛行的。

她们都不禁好奇,这好看的青年到底是恋上谁家的姑娘?

可是那位并不是姑娘,也不是能与俗世爱恋的人。

桃花在夜空间飘飞,花瓣燃起火光,很是漂亮,那人也扬起头,看向那特立独行的花灯。

景阳远远地看着他。

那人伸出手。

仿佛风能解意,青鸟传书。花灯燃尽,从中飞出一只纸鹤,落在太平摊开的手掌间。

一众少女都是惊呼。

景阳穿过人群,走到那人身边。

太平看着那只纸鹤,却没有拆开它,而是笑着对景阳说道:“这东西白白在我身上演练,倒是浪费。”

景阳沉默许久,才问道:“为什么?”

太平好奇:“你该是送给女孩子家的,诺,看这玩意,我知道朝歌城中最近流行以此表白。”

景阳心想,原来你知道啊。

太平笑道:“你不好意思说,要我来?嗯,我来告诉你父皇母后,让他们给你选个皇妃,确实也合适。”

景阳说道:“不合适。”

太平问道:“为何?”

景阳说道:“桃花劫。”

太平说果然,确实如此,于是不再提起景阳婚事。

......

当夜,他命中注定的桃花劫果然实现。

景阳难得做梦,还梦见那人,梦中那人站在桃花树下,如少时一般。

可是他再仔细看,那片桃花林竟是燃烧起来。

火光温暖而恐怖,恰似那朵燃烧殆尽的花灯一般,那人也消失在火光中。

景阳从梦中惊醒,发现那人果然不见了。

太平去了哪里?

他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咳嗽声,咳嗽声后,是一如往日般那人唤他的声音。

禅房的门被敲响。

景阳坐起来,点燃一盏烛灯,静静听了半晌。

半晌之后,他拿着烛台,走到纸窗边。

火光摇晃,纸窗上印出人影。

那人唤道:“小景阳,我有些难受。”人影捂唇,轻轻咳嗽。

景阳不动。

那人却抬手,轻轻在纸窗上戳开一道小孔。

景阳记得,小时候那人最喜欢这样与自己玩闹。

他静静坐在窗前看那人,那人也透过小洞看他。

咳嗽声又响起。

那人很是虚弱地说道:“小景阳,放我进来吧,不要胡闹了。”

景阳说:“不是胡闹。”

他揭下来了纸窗。

那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便从窗沿坠落,落进他的怀中。

说来奇怪,小时都是那人抱着他哄,不知道何时,景阳已经长成得能够将那人揽入怀中。

这个落下的姿势也很怪。

不似佛该做,不是住持所为,反而像大户人家小姐与情郎偷欢,沾染许多凡俗爱恋。

太平仰头,刚要说话,便被一指抵住唇。

景阳淡淡说道:“你很虚弱。”

景阳说道:“不是人得病的虚弱,是患了妖病的虚弱。”

太平咳嗽起来,也不摇头拒绝。

景阳移开手指,低头吻住了那人的唇。

太平很是顺从,伸手也揽住他的脖颈。

唇舌纠缠,就好似本就应该如此。

景阳其实并不会亲吻,可是那人却有些熟悉,于是便主动地勾着景阳。

一吻结束,火光耀耀,几缕银丝牵扯在二人唇间。

太平歪头,笑问:“你不怕我就是你的劫?”

景阳说道:“怕。”

太平问道:“那还许我进来?”

景阳说道:“嗯。”

太平眯起眼眸,火光照亮他的半边面庞,那清秀的容颜在火光映照下竟显出几分诡谲的美感。

他所着红衣也更艳气。

景阳说道:“你不是人,你是妖。”

太平笑道:“我不是人,那你更该知道人妖殊途,尤其你是朝歌皇子,以后要做皇帝的。”

景阳心想,确实如此。

景阳说道:“我知道父皇杀过许多妖,你也帮过他杀过很多。”

太平说是。

如今世道平安,可是景阳刚出生那段年岁,皇朝风雨飘零,人和妖之争迟迟不休,太平是果成寺住持,当年也杀过妖。

但是景阳说道:“皇朝稳定,也是因为你提议梅会,提议与妖和谈,取得暂且喘息余地。”

他说着,拉下太平肩头衣物。

烛光下,那人的肩膀也被照得暖融融,一枚血色的六瓣桃花却出现在他的肩头。

景阳问:“这是代价?”

太平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也是代价。”

景阳沉默许久,说道:“你选择了成为妖。”

他的手放在了那处印记上,感受到一股火热之感。

太平喘息数声,他说道:“是呀,这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叹息说道:“后来朝歌强盛,杀了许多妖,于是那梅会也不复存了。”

景阳说道:“如此为万世谋太平,是你所愿的。”

太平摇头:“你与我所处许久,也不知道我所愿为何。”

景阳淡淡说道:“我知道。”

太平笑道:“不。”

景阳被他的话激出些孩子心性,于是他抓住太平后发,又亲上那人。

亲吻间,太平所着红衣被越扯越低。

景阳有些惊奇地发现他胸口微微胀起的乳尖,再到腿间似女子的一处淫靡花穴。

“妖怪都是这样的吗?”

“我也不知呀。”

......

禅房的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厉害。

刚成年的皇子眼神坚定,神情冷淡,用力压制着身下之人。

一双颤着的腿缠在他的腰身。

住持雌伏在他的身下,腿间女穴被皇子的龙根摘取花汁,泄出一汪春水,将床褥都湿透。

太平身上红衣碎裂,仅剩不能避体的碎布挂在腰间,他被撞得不住哀婉哭叫。

景阳掐住他的腰身,叫他不能挣扎,不能逃离。

景阳说道:“这是我的劫,还是你的劫?”

太平被抵在床头,小腿绷紧,脚掌蜷起,身骨颤颤巍巍,好似要被碾坏。

他闭着双目,喘息连连,肩头六瓣桃花艳得仿若要滴血,他不知痛苦还是愉悦地哀哀唤出一声,“你的......”

景阳淡淡“哦”了声。

阳根从太平的穴眼抽出,淋着一汪春水,再次撞进去,抵住他的花芯。

太平下意识睁眼,双目也是空白,不自觉翻起,舌尖微吐,乳尖也是挺起来。

景阳伸手,指尖朝着他的乳尖狠狠碾下。

太平挺直了腰身,双腿蹬过两下,随即悬在空中,肉穴更是淫色地喷出大股淫水。

景阳问道:“桃花劫?就是如此劫难?”

太平说不知,景阳却说,你凭此可知。

皇子将龙根抽出时,太平软倒在床榻间,双腿间花穴绽开,阴唇外翻,连内里的嫩肉也被看清。

可是他最里面的地方,还没叫景阳进去,也还没遭过粗涨硬热的龙根摧残。

景阳的器物极长极硬,此时抵在他的穴口跃跃欲试,太平却又伸手,叫景阳将他抱起来。

景阳于是将他抱在怀里。

衣物尽碎、乳尖都被吸肿、花穴也被干肿了的他,看起来不像是该在佛堂静心的住持。

太平靠在他肩膀,哑声唤道:“小皇子很是厉害呀。”

景阳说道:“嗯。”

太平皱起眉,哀哀地叫着,被小皇子的龙根撞开了宫口。

极粗级硬的龙根确实要将他淫坏了。

太平蹙着眉,手指颤着从自己的小腹摸过,他被顶得肚皮都鼓起来,其中阴茎的形状清晰地能被感知。

手指再到两人的交合处。

太平碰到了那火热的地方,他喘息着低头,看见了自己被养大的皇子肏干花穴的模样。

龙根进出的速度极快,干得也极狠,太平心想,这确实像自己遭劫。

景阳扣住他的手掌,问道:“在想什么?”

太平笑道:“在想......你是皇嗣。朝歌皇室与妖......仇最深。在想你该......何时取我项上人头。”

景阳沉默许久,说道:“不是。”

太平不知道他说的不是是何种意思。

景阳亲了他的唇。

景阳说道:“你收了我纸鹤,便没有拆开看过。”

太平说没有。

景阳便蹙眉。

那人察觉他情绪不好,方要安慰,却被猛然抱起,竟是被景阳抱着抽干了好一会。

太平险些被肏得失去神智,双腿缠也难以缠紧。

景阳抱着他在屋中找那只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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