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小女仆很快就没了声息。
光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小女仆想,死掉的话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容霜头一回做这么长的梦,等她醒过来时,蒋崇安早就已经出门好久。
蒋崇安也没想到容霜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尽管在开会,他仍旧暂停了会议去接了电话。
我做了一个梦。
容霜没有按照蒋崇安的疑问去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领养的不是我,现在我们会是什么样。
蒋崇安也没有回答,他问容霜是不是做噩梦了,容霜没有回答。他随即返回会议室,简单交代几句后把任务布置给了秘书,而后驱车回家。
回到家,蒋崇安一边哄着她从被窝里出来一边抚摸着她露在被子口的发顶。在她露出头的第一刻就把人按在怀里,用力地亲吻。
娇娇,乖宝贝,好霜霜……
怎么哭了。
蒋崇安抵着她的额头,托着容霜的脸颊不停啜吻着她的唇角,知道她终于肯开口。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领养的孩子不是我。
蒋崇安见她许久不说话,反而眼泪先掉了下来,颤着心弦儿同她对视良久。
没有那种可能,我是这样的混蛋,只有你肯要我我。
不是我选中你,是你选择了我。
你救了我,也只有你能救我。
那个第三视角的梦境让容霜感到恶心,明明蒋崇安这样的变态也常常让她产生逃离的心态。但当自己置身事外时,为什么有种被丢弃的助感呢。
你不是喜欢骂我吗,你骂我好不好。蒋崇安牵着她的手指贴在自己脸颊一侧,偏头把唇印在她的手腕。
我是强奸犯,我是变态,我把你变成荡妇都是我的,我有罪。
你选择了磨难,你选择了罪恶,是你选择了肮脏的我。
只有你能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容霜忘记他们是怎么开始做爱的。明明蒋崇安说的这一切毫不夸张,但是她此刻却丝毫恨意都生不出来。她惶恐地伸出手,却被牢牢攥紧放在胸口。容霜好不容易抽出被握痛的手掌,抬手就在他脸颊上扇了响亮的一耳光。
恶心。
她红着眼圈被操入,做完时眼泪流满了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