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靠吃糖浆生活。”睡鼠阿笠博士想了一会儿说。
“你知道阿笠博士,这样是不行的,她们都会生病的。”江户川柯南轻声说。
“正是这样,她们都病了,病得很厉害。”睡鼠阿笠博士说。
江户川柯南尽量地想象这样特殊的生活方式会是什么样子,可是他忘得太干净了。于是,他又继续问:“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再多喝一点茶吧!”三月兔灰原哀认真地对江户川柯南说。
“我还一点都没喝呢?因此不能说再多喝一点了!”江户川柯南不高兴地回答。
“你应该说不能再少喝点了,”帽匠范进(宇智波柊)插嘴,“比没有喝再多喝一点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没人来问你,范进!”江户川柯南说。
“现在是谁失礼了?”帽匠范进(宇智波柊)得意地问。
这回江户川柯南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自己倒了点茶,拿了点奶油面包,再向睡鼠阿笠博士重复他的问题:“她们为什么要住在井底下呢?”
睡鼠阿笠博士又想了一会,说:“因为那是一个糖浆井。”
“没有这样的井!”江户川柯南认真了。
帽匠范进(宇智波柊)和三月兔灰原哀不停地发出“嘘、嘘……”的声音,睡鼠阿笠博士生气地说:“如果你不讲礼貌,那么最好你自己来把故事讲完,江户川柯南。”
“不,请你继续讲吧!”江户川柯南还是不服气,但他又想听,只好说,“我再不打岔了,也许有那样一个井吧。”
“哼,当然有一个!”睡鼠阿笠博士煞有介事地说。又往下讲了:“这三个小姐妹学着去画画。”
“她们画什么呢?”江户川柯南忘了自己的保证又问开了。
“糖浆。”睡鼠阿笠博士这次毫不犹豫地回答。
“嘿!我想要一那只装着果汁茶杯,”帽匠范进(宇智波柊)插嘴说,“让我们移动一下位子吧。”
他说着就挪到了下一个位子上,睡鼠阿笠博士跟着挪了,三月兔灰原哀挪到了睡鼠阿笠博士的位子上,江户川柯南很不情愿地坐到了三月兔灰原哀的位子上。这次挪动唯一得到好处的是帽匠范进(宇智波柊),江户川柯南的位子比以前差多了,因为三月兔灰原哀把牛奶什么的都拿走了。
江户川柯南不愿再惹睡鼠阿笠博士生气,于是开始小心地说:“阿笠博士,可是我不懂,她们从哪里把糖浆取出来的呢?”
“你如果能够从水井里吸水,”帽匠范进(宇智波柊)说,你也应该想到从糖浆井里能够吸糖浆了,怎么样,傻瓜侦探?”
“但是她们在井里呀!”江户川柯南对睡鼠阿笠博士说。
“当然她们是在井里啦,”睡鼠阿笠博士说,“还在很里面呢。”
这个回答把可怜的江户川柯南难住了,他好久没打搅睡鼠阿笠博士,让它一直讲下去。
“她们学着画画,”睡鼠阿笠博士继续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又揉揉眼睛,已经非常困了,“她们画各种各样的东西,她们能变成酒······”
“zzzzzz·········”
“为什么呢?”江户川柯南问。
“为什么不能呢?江户川柯南?”三月兔灰原哀说。
江户川柯南不吭气了。这时候,睡鼠阿笠博士已经闭上了眼,打起盹来了,但是被帽匠宇智波柊捅了—下,它尖叫着醒来了,继续讲,
“坐落在海底遗迹旁的鱼之王国,前任国王的丑事被揭露,因而由鲷鱼继位,那前任国王是下列的哪一位呢?
选项:1、乌贼;2、章鱼;3、螃蟹。”
“你问我吗?”江户川柯南难住了,说,“我还没想……”
“那么你就不应该说话!江户川柯南。”帽匠范进(宇智波柊)说。
这句话可使江户川柯南法忍受了,于是他愤愤地站起来走了,睡鼠阿笠博士也立即睡着了。
那两个家伙一点也不注意江户川柯南的走掉。江户川柯南还回头看了一两次,指望他们能够留他。
后来他看见他们正要把睡鼠阿笠博士塞进茶壶里去。
“不管怎么说,我再也不去那里了,”江户川柯南在树林中找路时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茶会了。”
就在他叨叨咕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棵树上还有一个门,可以走进去。“真奇怪!”江户川柯南想,“不过今天的每件事都很奇怪,还是进去看看吧。”想着就走进去了。
江户川柯南又一次来到那个很长的大厅里了,而且很靠近那只小玻璃桌子。
“啊,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了!”他说着拿起了那个小金钥匙,打开了花园的门,,江户川柯南就走过了那条小过道。终于进入了美丽的花园,到达了漂亮的花坛和清凉的喷泉中间了。
江户川柯南然后将最后的一点老白干喝下。
“唔······”
他靠在花园门口一颗大玫瑰树下。
靠近花园门口有一大片玫瑰树,花是白色的,三个园丁正忙着把白花染红。
工藤新一觉得很奇怪,走过去想看看。
当他正朝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说:“小心点,老五!别这样把颜料溅到我身上。”
“不是我不小心,”老五生气地说,“是老七碰了我的胳膊。”
这时老七抬起头说:“得啦!老五,你老是把责任推给别人。”
一只队伍走到工藤新一面前时,全都停下来注视着他。
琴酒王后严厉地问红心卫士伏特加:“这是谁呀!”
红心武士伏特加只是用鞠躬和微笑作为回答。
“傻瓜!”琴酒王后不耐烦地摇摇头说,然后向工藤新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鬼?”
“我叫江户川柯南,琴酒陛下。”工藤新一很有礼貌地说,可她又自己嘀咕了句:“怎么感觉怪怪的,琴酒陛下?好想笑啊。”
“他们是谁呢?是老鼠吗?”琴酒皇后指着三个园丁问。那三个园丁围着一株玫瑰趴着,背上的图案同组织的其他成员一样,看不出这三个是园丁呢?还是士兵、侍臣,或者是他自己的三个手下了。
“我怎么知道呢?这不干我的事!”工藤新一回答,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勇气感到惊奇。
琴酒王后的脸好像气红了,两眼像野兽样瞪了工藤新一一会儿,然后尖声叫道:“砍掉他的头!杀了他……”
“这是犯法的!”工藤新一干脆大声说。而琴酒王后却不说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国王的范进用手拉了下琴酒王后的胳膊,小声地说:“冷静点,我亲爱的琴酒,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琴酒王后生气地从国王范进身边转身走开了,并对武士伏特加说:“把他们翻过来。”
伏特加武士用脚小心地把他们三个翻了过来。
“起来!”琴酒王后尖声叫道。那三个园丁赶紧爬起来,开始向国王范进、王后琴酒、王室的成员们以及每个人一一鞠躬。
工藤新一感到非常不安,说真的他还没有同王后琴酒发生争吵,可是琴酒发火这是每分钟都可能发生的呀!
“如果吵架的话,”他想,“我会怎么样呢?这儿的人太喜欢杀人了!可是很奇怪,现在还有很多人活着。”
工藤新一就寻找逃走的路,而且还想不被人发现的逃开。
这时,工藤新一注意到天空出现了一个怪东西,起初他惊奇极了,看了一两分钟后,他判断出这是一个笑容,并对自己说:“这是柴郡猫あむろとおる,现在我可有人说话了。”
“你好吗?江户川柯南。”柴郡猫安室透刚出现了能说话的嘴就问。
工藤新一等到它的眼睛也出现了,才点点头。“现在跟它说话没用处,”他想,“应该等它的两只耳朵也来了,至少来,了一只,再说话。”
过了一两分钟,整个头出现了,工藤新一才放下红鹤,给安室透讲打槌球的情况。他对于有人听他说话非常高兴。
虽然那只猫似乎认为出现的部分已经够了,就没有显露出身子。
“他们玩得不公平,”工藤新一抱怨地说,“他们吵得太厉害了,弄得人家连自己说的话都听不清了。而且他们好像没有一定的规则,就算有的话,也没人遵守。还有,你简直想象不到,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的。真讨厌,虽然我忘了不少事情。譬如说,我马上就要把球打进球门,而那个球门却散步去了;再加我正要用自己的球碰王后的刺猾球,哼,它一见我的球来撒腿就跑掉啦!”
“你喜欢王后吗?江户川柯南。”安室透猫轻声说。
“一点都不喜欢,”工藤新一说,“他非常……”正说到这里,他突然发觉王后就在他身后听呢!于是她马上改口说:“非常会玩椒球,别人简直不必要再同他比下去了。”
琴酒王后微笑着(?)走开了。
“你在跟谁说话?”国王范进走来问工藤新一,还很奇怪地看着那个猫头。
“请允许我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柴郡猫安室透。”工藤新一说。
“我一点也不喜欢它的模样,不过,如果它愿意的话,可以成为我的仆人。”国王范进说。
“我不愿意。”安室透猫回答。
“不要失礼,安室透!”国王范进说,“别这样看我了!”他一边说一边躲到工藤新一的身后。
“喂,必须把这只猫弄走!”国王范进坚决地说,接着就向刚来的琴酒王后喊道:“我亲爱的琴酒,我希望你来把这只猫弄走。”
琴酒王后解决各种困难的办法只有一种:“杀了他!”他看也不看一下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