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记不得了。”宇智波柊说。
“你必须记得,否则我让你买不了周边。”国王范进说。
那个可怜的帽匠宇智波柊丢掉了茶杯、奶油面包,单膝跪下说,“我是个可怜人,陛下。”
“你是个可怜的狡辩者。”国王范进说。
这时,一只老鼠突然喝起彩来,但立即被法庭上的官员制止了。(所谓制止,实在很难说,我只能向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他们用一只大帆布袋,把那只老鼠头朝里塞进去,用绳扎上了袋口,然后他们给了他一枪。)
江户川柯南心里想:“这犯法吧,法庭上怎么能这么做。”
“如果你再没有别的补充,你可以退下去了。”国王范进宣布说。
“我已经没法再退了,我已经是站在地板上的了,你懂得。”帽匠说。
“那么你可以坐下,我明白。”国王范进说。
这时,又一只老鼠喝起彩来,又被制止了。
江户川柯南心里想:“嗳,他们这样收拾老鼠!实在应该■■■一些。”
“我还得喝完这杯茶。”帽匠宇智波柊说着,不安地看着王后琴酒,而王后琴酒正在看唱歌人的名单。
“你可以走了。”国王范进一说,帽匠宇智波柊立即跑出法庭。甚至顾不上去捡他的吧唧。
这时,王后琴酒吩咐一位官员说:“立即将那帽匠在庭外斩首。”可是官员追到大门口,帽匠宇智波柊已经影踪了。
“传下一个作证人!”国王范进吩咐。
下一个作证人是厨师。她手里带着胡椒盒,一走进法庭,就使靠近她的人不停地打喷嚏,这使江户川柯南一下就猜出是谁了。
“提供你的证据,贝尔摩德。”国王范进吩咐。
“我不能提供,Asrtaksaanan。”厨师贝尔摩德回答。
国王范进着急地看了看黑兔宫野志保,宫野志保低声说:“陛下必须反复质询这个证人。”
“好,如果必须这样,我必定这样做。”国王范进带着优郁的神态说。然后他交叉着双臂,对厨师贝尔摩德蹙着眉,直到视野模糊了,才用深沉的声音说:“馅饼是用什么做的?”
“大部分是柠檬,我儿子爱吃。”厨师贝尔摩德说,
“外卖。”一个困倦的声音从厨师贝尔摩德后面传来。
“闭嘴,阿笠博士!”三月兔灰原哀尖叫起来,“把它扔出去,把它扔到垃圾桶,阿笠博士,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阿笠博士!”
三月兔灰原哀跑出法庭。
整个法庭完全混乱了好几分钟。把睡鼠阿笠博士赶出去以后,大家才再次坐下来,这时厨师贝尔摩德失踪了。
“没关系!”国王范进坦然地说,“传下一个作证人。”然后他对王后琴酒耳语说:“真的,亲爱的琴酒,下一个作证人必须你来审讯了,我已经头疼得法忍受了。”
江户川柯南看到宫野志保摆弄着名单,非常好奇,想看看下一个作证人是谁。
他想:“恐怕他们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使她大吃一惊的是:当黑兔宫野志保喊出的名字出来时,竟是“工藤新一!”
江户川柯南极其尴尬地站在证人台上,陪审员都惊讶地站了起来。
这时,国王范进庄重地宣称:“审讯暂停,直至全体陪审员返回原位。”他说得那么使劲儿,眼睛严厉地盯着江户川柯南。
等到陪审员们镇定下来,纸板和铅笔也都找到了以后,它们立即勤奋地工作起来了。首先是记下刚才事故的历史。
国王范进开口了:“你对这个案子知道些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江户川柯南回答。
“任何事也不知道?”国王范进再问。
“任何事也不知道。”江户川柯南答。
“这点很重要。”国王范进对陪审员们说。
陪审员们正在把这些问答记在纸板上,黑兔忽然插嘴说:“陛下的意思当然是不重要。”它用十分尊敬的口气,同时对国王范进挤眉弄眼的。
国王范进赶快把话接过来:“当然,我的意思是不重要。”接着又低声亩语,“重要……不重要……不重要……重要”——好像在反复推敲词句。
有些陪审员记下了“重要”,有些写了“不重要”。
国王一直忙着在记事本上写什么。这时他高声喊道:“保持肃静!”然后他看着本子宣读:“第四十二条,所有身高一英里以上者退出法庭。”
大家都望着江户川柯南。
“我不到一英里高。”江户川柯南说,
“将近两英里了。”有人插话说。
“你够了。”国王范进又说,“你没发现你现在是工藤新一吗?”
国王范进脸色苍白,急忙合上了本子,他以发抖的声调低声对陪审说:“请考虑评审意见。”
“注意,它们都在,没有比这更清楚的了。”国王范进手指着桌上的馅饼说,“‘亲爱的琴酒,我想你没有过诗章吧?”他对王后琴酒说。
“从来没有!”王后琴酒狂怒着说。
“这算一句俏皮话吧!”国王范进想,而大家却笑了起来。
“让陪审员考虑评审意见。”国王范进这天约是第二十次说这话了。
“不,不,”王后范进说,“应该先给他一枪,后评审。”
“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工藤新一大声说。
“住嘴!”王后琴酒气得头上冒烟。
“我偏不!”工藤新一毫不示弱地回答。
“砍掉他的头!杀了他!”王后琴酒声嘶力竭地喊道。但是没有一个人动一动。
这时,一整柜酒上升到空中,然后又飞落在工藤新一身上,他发出一小声尖叫,既惊又怒,他正在把这些酒扬去,却发觉自己躺在家里,头还枕在地上,而小兰姐姐正在轻轻地收拾大的床单。
“醒醒吧,江户川柯南,”毛利兰说,“看,你睡了多久啦!”
“啊天,我做了个多奇怪的梦啊!”江户川柯南尽他所记忆的,把那些能说奇怪的经历,告诉了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