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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车之纪凌篇:我的猎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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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闵诗?”白秦想了想,似乎今天只有这件事最值得恋人生气。

纪凌没有反驳,他确实有些吃醋,明知道闵诗即使跟白秦有什么也是过去式了,“你以前跟她……很亲密吗?”

“有时候会做,”白秦很坦然,他不觉得这事需要隐瞒,“她丈夫生前是我的兄弟,后来侍奉白老太公,跟我和几个兄弟都有联系。”

不止是这样吧,纪凌能看出来闵诗那眼神,明显是对白秦有欲望,要么她舍不得白秦这个很好的炮友,要么干脆就喜欢白秦。论哪种,纪凌都相当不爽,理性法控制的不爽。“所以说你们关系很好。”

“还行吧,她很热情,也乖。”女人大多感性,闵诗则是个干练狠毒的女人,下手相当辣绝,看上去是个漂亮花瓶,其实单论拳脚功夫,是能跟白秦过招时间最长的几人之一,否则也法留在老太公身边。她足够特别,自然会吸引白秦,在床上又很符合白秦一贯的情人标准,热辣诱人又知情识趣,使小性子也会看他脸色,见好就收。除了云浮筝,闵诗是唯一能给他留下印象的女人,两者的印象又截然不同。

说白了就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纪凌从来不觉得自己善妒,此刻却醋得像一口吃了两个白念筝,酸溜溜地说,“也是,你向来喜欢这样的。”

白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的醋意大发,怀念旧情人似的说,“是啊,她很不,身体也是我喜欢的,上一次我们做爱还是在……”

话还没说完,纪凌直接掰着他脑袋转过来,物理堵住他的嘴。

他肺都快气炸了,他一直知道白秦以前有一些情人,一些还是他亲自过手安排的。男人嘛,很正常,他觉得自己心态非常稳,嗯,非常镇定,反正现在白秦只有他,哦,顶多还有个小屁孩。

云浮筝的事,知道真相后他就没那么介意了,可是现在又多一个闵诗,那个妖艳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秦居然还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

白秦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吐槽他一句“我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怒气冲冲,吻得愈发狠重,直到喘不过气才分开,一肚子质问恼火,却听见噗嗤一声。

纪凌定睛一看,终于看清白秦嘴角挂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你又玩我。”纪凌恍然大悟,满腹怒气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化作浓浓的奈,白秦好像把逗他当成了日常的乐趣,床上床下有事没事就作弄他,那股子恶趣味,整得他都悲催地习惯了。

“上一次跟她上床是什么时候什么样,我早忘了。”白秦喜欢逗他,感觉跟手贱拿棍子戳狗屁股似的,反应激烈又可爱,而且面对主人永远不吃教训不知道警觉,傻乎乎的也不记仇,下一次还是会被他逗得抓耳挠腮又气又羞不明所以。

纪凌把他压在落地窗前,双手从裤缝里提溜出衬衫下摆,伸进去肆意抚摸肌肤,“老爷,您实在是坏透了,我该怎么报复?”

白秦放低声音,磁性的嗓音深沉而优雅,大提琴一样缓缓流淌,吐出的却是露骨而诱惑的字句,“嗯……就这样在这里操到我射?”

“外面有人看见了怎么办?”纪凌拉开他的裤链,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挤进裤缝里,色情地揉捏他的屁股,硬挺性器烙铁似的磨着他的臀缝,“万一被误以为是我这个叛徒以下犯上,强迫了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事,没人会这么认为。”白秦低低地笑,声音好听极了,“没人会认为,你有这个本事。”

纪凌已经练就了良好的心态,这回没有被白秦三言两语激中,大大方方地承认,“确实,就像没有人会真心认为您背叛家族,只认定我是叛徒一样。”

“你介意?”屁股上的手移到股缝里,打着转揉按穴口的褶皱,白秦伸手安抚自己胯间的帐篷,边喘边问。

“不,我不是在意这个。”纪凌的指头和着刚从行李箱里拿出的润滑挤进微微张合的穴嘴,那里顺从地接纳了他,让他长驱直入,熟练地找到褶皱下的腺体,轻轻按压,让甬道迅速放松,分泌淫液,“这是好事。”

工厂那一枪,杀死了世上唯一一个能透露出白念筝背叛行径的人,保住了白念筝,白念筝才能保住纪凌,利用所有人对他们父子水火不容的印象,做出一副在仇恨中彻底疯狂的样子,暂时将焦点全部聚集在白秦身上,同时做下布置,让纪凌有足够的力气余裕带着白秦逃出地牢以后,还能利用爆炸袭击的短暂时间立即离开偌大的庄园。

白念筝没有选择跟随私心折磨纪凌,让白秦保留力气,是因为他知道在白秦心里,纪凌有多重要,族人哪怕有他的指令,也不会把白秦弄死。可纪凌就不一样了,等到叛徒的情报套不出,大家都觉得应该处理掉他的时候,白念筝该怎么说才能不显出异样?

他怕万一纪凌死了,白秦也会跟着去死。

即使咬碎了后槽牙,心都在滴血,他也不能再做些一厢情愿自私自利的事。

所以现在,只有纪凌被认定为叛徒,而且是受众人尊敬的白秦养在身边的关紧要的叛徒,那自然不会有人发表反对意见。

“那么,你在烦恼什么?”

纪凌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白秦目光如炬,看穿了他的掩饰心思,同时手指也被内壁收缩夹得寸步难行,他只好如实招来,尽量说得风轻云淡,“就是一些不重要的想法……比如,有些好奇您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婴儿。”

白秦想了想,说,“是家人,应该好好养大,没什么喜不喜欢的。”

纪凌亲吻他的侧颈,留下黏湿的吻痕,缓慢温柔地在里面扩张,手指搅动肉穴,模仿性器抽插,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小腹,“不觉得很奇妙吗,生命经历过重重艰苦,从这里诞生,看到这么小的婴儿成功地活了下来,就会有一种看见生命诞生于世的喜悦。”

白秦闷哼一声,身后纪凌的手指换成硕大的阴茎,拉下他的裤子一点点顶进来,“如果……这样想,存活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嗯……但婴儿诞生,只是生物繁殖的规律……”

精子在竞争中留下最后一个胜利者,挤进卵子中,分裂成细胞,形成胚胎,分化器官,长成婴孩,最后从子宫里经历长长的阴道被挤出来,成为一个新的人类。

这就是白秦理解的生命,他确信自己的生物基础没问题。所以,诞生有什么可喜悦的呢?人的诞生不过是两性繁殖的结果,从母体内钻出时甚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比起大多哺乳类幼崽就是个残废,活下去是生物本能,生存的意义要后天找寻,存活于世的欣喜则是在通晓死亡后开始依恋这个世界而产生的。生命本身,就只是生命而已。

纪凌从后背覆盖住白秦按在落地窗上的手,手指一根根嵌入白秦的指缝,紧密相扣,挺动腰胯操弄肉穴,直到掌心里微凉的手被捂热,开始微微颤抖,听完白秦的话,久久未语。

白秦低喘着问他,“你想要个孩子?”

纪凌以为白秦是认为他想去领养一个,作为他们俩的孩子养,但白念筝真的不会闹吗。

不想白秦反握住他的手放回腹间,嗓音沙哑而认真,“听说列恩那边研究出了新技术,可以在这里安一个人工生殖腔。”

纪凌没想到现代科技已经发展成这样了,白秦主动提起这茬,意思很明显,令他胸口和下体都热热的,忍不住发狠地干他,颇有忧虑地询问,“成功率如何?”

“孩子成功降生的概率,差不多百分之四十。”白秦喘息着塌下腰迎合他,语气淡定得跟百分之八十似的。

纪凌一听就打消了刚升起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详细追问起来,说不定以后技术成熟了,能有一个真正属于他们俩的孩子,那是多么值得憧憬的事,“那生育方式呢?”

“人工生殖腔的腔口不如子宫有弹性,不可能像女性那样生产,只能剖腹。”

白秦对答如流,是不是代表他听说这项技术时就研究过了,也就是说他想跟他生孩子。

纪凌压抑住心底的雀跃,却压不住下身硬烫如烙铁,飞快地操干狭窄的肉道,将穴口周围的肠肉都带了出来,又狠狠地压回去,干出白秦一声声动听的呻吟,问出最重要的事情,“植入生殖腔的成功率是多少?术后对身体有多少损害?怀孕以后会不会有大幅损伤?”

白秦第一时间没说话,纪凌的脸色就已经沉下去了。对信任且重要的人,白秦是不会撒谎的,要么说话说一半糊弄过去,要么就保持沉默。

果然,白秦缓缓开口,“百分之二十,成功以后,会对正常生殖器官产生影响,胎儿会压迫内脏,剖腹过程中严重的可能……嗯……”

纪凌贯穿了他,肉棒深重地整根碾过腺体,语气沉沉,“我对后代没什么执念,我喜欢小孩可以去看别家的,不是非得自家有,你要是想再养一个,我去问族里有没有父母出事交给亲戚养的孩子,这事不用再提了。”

白秦意识到纪凌生气了,边承受背后大力到有些粗鲁的操干,边断断续续地解释,“我是……听说这件事……而且你喜欢孩子……就问你一声……”

“成功率和安全性这么低的手术,你从听到开始就应该当成耳边风甩出脑子,”纪凌见白秦完全没意识到他为什么生气,更恼火了,掐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直拍打得水液四溅,“你问完了,然后呢?要是我说想你就真去做?”

“可以。”白秦点头。

纪凌怒极反笑,“白秦,我问你,如果你死在手术床上,你想看我哭倒在你床前?还是抱着孩子一个人活下去?还是趁你没闭眼一头撞死在墙上跟你走?你能不能对自己的命负责一点?”

这时候要是白秦再来一句“但是你不是喜欢”之类的话,纪凌一点都不会感动,只会被气死。每次白秦流露出不在乎自己生命的意味,纪凌心里就窝着一团火,哪怕他会平静镇定地说自己也有生存本能,只是会根据种种既得利益考虑现状,不存在自毁倾向,但在纪凌眼里,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彻底地漠视自己。什么人啊这是。

“而且你都多大了,女人这个岁数都是高龄产妇了,你把自己当超人吗,怎么造作都不会坏的?你要实在想要孩子,我生,活下来的几率总比你更大,这笔账更划算,你愿不愿意?”

就算过两年,这项技术成熟了一些,成功率高了一些,纪凌也会坚决反对,潜藏在白秦体内的炸弹已经够多了,再来怀孕这么个核弹,女人都有不少得在鬼门关走一遭,白秦哪来的自信觉得他会平安事地度过全程?

纪凌不想听任何解释,听见白秦解释只会让他更闹心,闷头凶恶地往里撞,操得肉穴痉挛不断,每深入一次就收缩一下,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白秦也不说话了,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很快就被纪凌操上高潮,接着肉穴全数接收了他的精液。

一般在这种私人时间后还有事的情况下,纪凌都会很有分寸地做完射在外面,这次是真真气坏了。他做不了什么,那怎么办呢,操吧,他恨不得把白秦这张嘴操闭上,别再说出让他气愤又心疼的话。

其实这很没有道理,只要他说一句不想他这样做,白秦就不会再提了,可是他就是止不住的生气。他气这人就是学不会珍惜自己,好像走在黑道里的人不怕死是很正常,放在白秦这样的人身上就更正常了,但至少,至少看在他很珍惜他的份上……

“我知道了,”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听见白秦说,“对不起。”

未曾设想的,三个字就慢慢平复了他一触即燃的情绪。

白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过上半身,轻轻亲了亲他的脸。

“……”纪凌凑上去,像大狗一样用鼻头碰了碰他的鼻尖,低声说,“我才是,说到这种事,又忍不住冲你发火了,对不起。我只是……想要你更珍惜自己一点,你很重要的,关其他,只是你本身本人,对我来说就比重要了。”

他的声音温柔,其中蕴含的爱与惜重深沉如海。

良久过后,白秦声音很轻地许下承诺,“我会的,我保证。”

道上人尽皆知,得白家家主一诺,胜得万金。

纪凌重重地吻住他,打开落地窗,以两人还连接着的姿势搂着他的腰走到小阳台上,一走一顶,很快又硬在里面。

白秦双手撑在阳台栏杆上,前方是萧条的花园,正值冬季,花可赏,来的人今天又都忙着团聚叙旧聊天,外面自然空一人。

不过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白秦又问,“被人看见怎么办?”这回可比落地窗高清,能清晰地看见可恨的叛徒是怎么把他们的家主按在栏杆上蹂躏的。嗯,一定是叛徒强迫的,问就是家主大人身娇体弱,要么就是叛徒用了什么阴损招数。

第一次就用了阴损招数然后被白秦实力碾压按在床上差点自食其果的白念筝在飞机上打了个喷嚏。一定是父亲想我了,等飞机落地就去见他,不能让纪凌那个傻逼老跟父亲呆在一起。

白秦愉悦地脑补了一出家里人看见后悲痛愤怒地冲上来踹门质问,正好他没锁门,然后他假装被纪凌强奸到晕厥,留下老实可怜的大狗慌乱应对要当场生吃了他的白家人的大戏。

接着他就可以悠悠醒转,柔弱力地坐在床上,对打成一团的他们幸灾乐祸地说出那句台词——“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住手,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啊!”

脑补归脑补,白秦记得纪凌连在开阔点的地方做爱都会害羞好久来着,今天怎么转性了。

纪凌轻笑一声,仿佛猜到了白秦在想什么,咬住他的后颈,开始新一轮的激烈操干,“没关系,秦哥会保护我的,我也想让他们看看,我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曾经褪去的渴望,又在意识到独属于白秦的温柔后奔涌而来,他希望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是他纪凌的爱人。他们亲热,表白,在凛冽的寒风中做爱,互相偎依,从彼此身上汲取比冬天热烈百倍的温度。

“要是我感冒了……哈啊……工作都是你的……”白秦只想说浪漫个屁,朝后剐了纪凌一眼。

“嗯,都是我的,那要是我感冒了呢。”

“工作也都是你的。”作为你吃饱了撑的跑到阳台上做爱的惩罚。

真是白秦款的不解风情,他明明通悉性爱,有时候却又不合时宜地像块木头,不过就连这种时候,纪凌都觉得强势霸道得可爱,而且白秦是唯一一个他会觉得可爱的男人。

别人要是听见他夸白秦可爱,只会觉得自己和纪凌里肯定有一个瞎了。

大概这就是爱的滤镜浓到可救药吧。

白秦眼前忽然覆上纪凌的手,什么都看不见了,同时身后的抽插又剧烈起来,仿佛要把他融化在寒风里。“啊……哈啊……突然干什么……”

“嘘……”纪凌轻声在白秦耳边说,白秦果然不问了,后穴不断被硕大炙热的阴茎贯穿,暖流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不断呻吟,没有拿开纪凌的手。

纪凌又是一个深插,整根肉棒径直操到难以想象的深处,艳红的穴肉被巨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白秦绷紧大腿,嘴里的呻吟都高了一个度,紧接着声音被高速针对腺体的捣弄干得支离破碎,溢出的浊液被拍成淫沫,囊袋拍打得臀部内侧一片泛红,“哈啊……嗯……阿凌……再深点……操那里……啊啊……!”

纪凌边大力操干他,一只手边大力抓揉他绵厚的乳肉,指甲不时搔弄乳头,刺激得白秦连声淫叫。纪凌咬住他的肩膀,在上边嵌下一个深而不见血的咬印,抬起眼睛,野兽般的目光冷冷地瞥向花园里的女人,声地宣布,这是我的猎物。

闵诗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傻逼同性恋,她在屋里呆闷了出来转转都能撞晦气,回去就洗眼睛。

闵诗对活春宫不感兴趣,不过她还是头一回听见大哥叫床,不得不说,不比她差多少,回头问问他演得开心不。

美艳的女人扭身走了,白秦拍开遮在眼上的手,“满意了?”

纪凌尴尬讨好地亲亲他的耳垂,“原来你知道啊。”

白秦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把他拽过来,热吻一番。

“以后少吃点念筝,多吃我。”白秦颇有些嫌弃,这家伙身上一股醋味,净跟白念筝学着拈酸,跟豪门怨妇似的。

纪凌解开他的衬衫,轻柔地卸下左乳上的环,换上刚从行李箱里拿出的银环,不同于白念筝定制的乳环上浮动的华丽暗纹,纪凌的环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内圈有两个字母——“SL”。

“你吃掉我了。”纪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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