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我看看。”
她轻轻地推开我的手，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外地来的，那些证明材料在我老家。”
“在你老家？”我纳闷地看着她，“没证明，你这培训班咋开的？”
她滞了滞，神色如常地说道：“白日梦培训班属于新兴行业，国家为扶持和发展这个行业，特意降低准入门槛，证明材料说是过后补交。”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执法人员告诉我，等我开始盈利，交税的时候，一并补交材料。”
是这样的么？
我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呢？
“你为什么不在老家做这行？”我忍不住问。
“我老家亲戚多，且人人都过得不如意，要知道我开了这个班，她们能动于衷？怕是得抢着来！”
“那不刚好有利于打响你招牌么？”我撇了撇嘴，“你瞅瞅如今，你这除了我人问津。”
“我是为家族和睦。”女人一本正经道。
我瞪大了眼。
“我这里收的第一个学员能免除一半的学费，为了贪便宜，她们少不得要为这第一挤破头，你说大家都是亲戚，到时闹得不好看，为难的还不是我？”
是有些道理。
但……
“都是亲戚，你就不能便宜点？”
“便宜？”女人哼哼道：“我不坑亲戚就已经很善良了，还便宜，做什么白日梦呢？”
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女人说完一顿，神色有瞬间的不自然，她看了看我，忽然笑吟吟地说道:“还是咱俩这样非亲非故的好，谁也不占谁便宜。哦不，我只收你一半的学费，还是让你占了一半的便宜。”
我对着她笑，确实是让我占了便宜。
不过……
想赚我的钱，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其实这次，你的学习已经初见成效了。”
我收敛了笑意，“淹死还成？”
“毕竟，这次你做了回完完整整的人。”女人道。
我：……
仔细地想了想，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