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你做了什么？”女人等不及地问。
“我把我身上的毛落到他眼里。”
女人瞪大眼，“毛?”
“对！”
“长的短的？”
“当然是短的啦，我可是要戳他眼的，不短怎么戳，我得让他眼里装着我！”
“你……能耐！”女人不由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忍不住得意地说:“后来，我又把我的毛塞到他的鼻孔里。”
女人的面上一阵扭曲。
“鼻孔？”
“我要让他呼吸不畅！”
“我现在也不畅。”女人颤抖着说道：“咱是做白日梦，不是做变态，你这样会砸了我招牌的。”
“我怎么砸你招牌了？”我冷笑地看着她，“明明是你教不好！”
女人瞪着我，很是不服气，“我怎么教不好了，明明是你自己……”
“若你教得好，怎么我又不是人了？”
女人戛然而止。
“不是人？你不是已经被男人抱着睡了吗？”
“谁规定了男人睡觉只能抱女人？”
“啊？那你是……不对呀！”女人惊疑地望着我，“你不是说你不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呐！”
女人眯起眼，想到什么，顿时一脸了然，“难怪你梦里的男人见你的日子有限，你们这种关系可不得避着人！”
什么关系？
我一头雾水。
“不过看得出你对那人是真爱。啧啧，明明是同一类，见不到他，你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连世界都昏天暗地……”
“那是因为我在柜子里！”
女人蔑我一眼，“急着出柜呐！”
“不然呢？”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愿意睁眼闭眼都看不到一点光。”
女人：……
过了一会儿，她才笑了起来，“素日我们说男人不是人，那说的是渣男，像你这般深爱情人的，跟人渣没半点关系，所以你还是人，甭说自己不是人！”
我纳闷地望着她，“我怎么就是人了？”
“啧，怎么还有你这样非不把自己当人的？”
“我一条毛毯该怎么拿自己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