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你有吧?”
“嗯。”
“存款也有吧?”
“啊。”
“那这回你就不是‘没女’了呀!”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有些困惑,觉得自己老师是傻逼,是不是有些不尊师?
可……
“你是不是忘了我后来死了啊?”
“没忘啊。”
我恶狠狠地说道:“世上都没我这个女的了,我还不是‘没女’?”
女人眨眨眼,看得出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咕哝:“这次的梦是你自作主张,怪不着我。”
我不忿地盯着她,然后泄气,她说得也没啊!
“呜呜呜,我就那么让人讨厌吗?”
女人凑过来。
“都说要爱护小动物,我也小,可人们并不爱我,从老到少,就没有一个喜欢我,不爱也就罢了,不爱也请别伤害,可那些人见了我就喊打喊杀。”
“啧啧,造孽呀!”
“可不么?不仅他们叫嚣着要灭了我,他们养的猫狗也见不得我,一个两个争先恐后地要拿我,以至我只能在不见光的阴沟里,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
“你是老鼠?”
我点点头。
“你说你,”女人恨铁不成钢,“之前做十次梦,八九回里不是人,可就算不是人,也是有点存在价值的物件,你瞅你这回,老鼠,那是四害之一呐!”
“我……我也不想呐。”
女人突然一顿,“你后来死了吗?”
我哭丧着脸,“被只猫给吃了。”
女人一喜,“那你这不是噩梦呀!”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我都死了呀!”
女人摇摇头,“你的死不叫死。”
我怎么听不懂。
“叫除害。”她说。
这话,不像人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