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她。
“她之前不是总在你经过她身旁时拌你吗，我怀疑她脑子有病，你干脆在她经过你下面时坠落，让她脑袋开瓢！”
“！！！”
“或者你做把飞镖！”
“？？？”
“她不是总爱插嘴吗，就让路边玩飞镖的熊孩子把飞镖插进她的嘴！”
我听不下去了，“你这干嘛呢？论是楼上的砖，还是熊孩子手里的飞镖，你确定我能不偏不倚地落到她的身上，而不是旁的人身上？”
“……是有些风险。”女人想了想，“有了！你做颗定时炸弹，外面缠绕好多条线，她要剪了就炸死她！”
我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了，“万一旁边有路人呢？你觉得我那一炸，不会殃及到辜的人？报仇不能连累辜！没有法律的约束也有道德的约束！”
女人满脸复杂地看着我，“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
“你都不是人了。”
我：……
我坚定地告诉她，“就算我不是人了，也不想祸害旁人。”
女人奈，“行行行，大善良，希望你心想事成！”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教室。
“你……你又梦成什么样了？”女人眉头皱得死紧，“哎！”她叹了口气，“说吧，经历过这么多次失败，再多一次，我也承受得住。”
“那个女生死了。”我垂下头。
“哦，她死了……什么？她死了？！我去！这不是做成白日梦了么，你还摆出这副死人脸，搞得我以为她又把你怎么样了。”
“可……”我悲伤地望着她，“死的不只她啊！”
“唔？”女人一惊，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艰难地问道：“真的牵连了别人啊？”
“那个男生也死了。”我说。
“我以为是谁呢！”女人松了一口气，松快地说道：“他也不算辜！”
我摇摇头，悲伤地捂住脸，破音道：“我不想让他死！”
女人不解地望着我。
我抬起头，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回忆起那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