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你确定就你一个人叫?”
我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
“那男的可是被你勒脖了呀!”
“没有,是锁喉,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女人惊悚地望着我。
我:大意了。
“还有还有!”我急急忙忙地说道:“有一次我夜跑,钥匙不小心被我甩到路上,我正要去捡,不想对面也有一个身影和我不约而同地弯下了腰。”
“磕上了?”女人一脸笃定。
是啊。
“磕上了,我白天耗费巨资做的发型就这么被他搞乱了。”
“……所以,对方是伤着哪儿了?”
“……”
“我来猜,是脑门肿,还是眼睛肿?”
“他没肿。”我揉了揉鼻子,“就是歪了。”
“啊?”
“是鼻子歪了!”我想不通,“你说一个男人,好端端的做什么鼻子?半夜三更的,可把我胆都要吓破了!”
说完我就听对面一阵急促的喘息,我没当回事,继续说道:“还有一回,我急匆匆地赶路,耳边一直有飞虫嘤嘤嘤地叫,我是忍了一路,到最后,在路过一家音响声超大的店门口时,我忍可忍地朝它挥出了手,不想,竟命中了一张刚巧凑过来的脸。”
“男人?”
我点点头,“一个本打算向我推销理财产品的男人。经我插手,他就推销起了消肿药。”
女人嘴角抽了抽。
“当时他旁边还有一个推销员,不过推销的不是理财产品而是消肿药。被我留了一手的男人很会见风使舵,哦不,很会随机应变,当即就顶着一张猪头脸现身说法地卖起了消肿药。”
女人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