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是在浑身极度的酸疼之下被迫惊醒过来的,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陌生酒店里,而强奸他的始作俑者顾濉,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嗡——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疯狂传来,许白消失了一个晚上,秘书急得电话都快打爆了。
许白回电话表示自己没事,爬起来洗了个澡之后,撑着软成面条似的身体回家了。
一直等到回家,许白才敢小心翼翼地脱下内裤观察自己的身体。
他的小花穴真的被顾濉肏坏掉了,两片厚厚的阴唇肿得像耷拉下来的蝴蝶翅膀,中间的小阴蒂也像是被泡大了两倍的红豆被蹂躏的凄惨可怜。
肉穴里胀痛的厉害,连多走几步路都煎熬痛苦。
太惨了,许白长这么大,玩过这么多次,都来没被人弄这么惨过。
他眼里迸发出恨意和怨毒,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派人弄死许白,沉尸大海,千刀万剐那种。
但是不行。
许白冷静下来想过,要是和顾濉鱼死网破,到头来吃亏的恐怕还是他。顾濉最多就是被雪藏,而他呢?
身败名裂不说,要是他是双性人这件事被曝光出来,不知道多少人会惦记上许家的家产。
许白心烦意乱,想得头疼,他只期盼这件事情能就这样过去。他不找顾濉的麻烦,顾濉也能就此放过他。
许白就这样心惊胆战地度过了一周,一切如常。
他把顾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顾濉也没再出现过。
正当许白以为一切都结束,可以安心继续过以前养奴的快乐生活时,有人突然给他发了一个匿名视频。
视频里,他已经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一根粗大的鸡巴突然出现在镜头前,对着他的脸疯狂打手枪。
“哦……”
男人发出沉闷舒爽的低吟声,紧接着镜头转到他身下的女穴上,男人将肉棒插进去内射完之后,还给了一个镜头特写。
小花穴噗噗噗地往外淌精,在配上许白那张漂亮秀气的脸,冲击感十足。
砰!
许白看完当场就摔了手机,但很快,视频又来了。
新的剪辑视频里,顾濉把他的照片洗出来,鸡巴对准照片自撸。精液一发接一发的射,每天至少两次。
顾濉还把精液都装进了一个大的玻璃瓶里冷藏保存了起来,等到精液灌满四分之一的瓶子之后,他拿出来,鸡巴对准瓶口直接往里灌了一泡热尿。
许白看得眼睛都疼了,直骂:“变态!恶心!”
他给顾濉回消息,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究竟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顾濉的消息还没发来,许白的女秘书先敲门进来了。
“许总,有人匿名给您送了东西,您……要看看吗?”
因为包装裹得严严实实,工作人员也不敢随便拆,怕是别人送给许总很贵重的物品。
许白冷着脸:“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包裹放在桌子上,许白拆开一看,整个人都恨不得羞耻到死过去。
只见盒子里装着几样情趣道具,还有他的裸照照片,以及……那个玻璃瓶。
混合着精液和尿的玻璃瓶,就这样被顾濉不知死活的送到了他手里!
[爹地,儿子每天射出来的精华都给您攒着呢,还有儿子刚排泄的热尿,好好打开品尝一下吧,爹地。]
什么……
顾濉这个死变态,居然要他把那些东西喝进肚子里?
呕——
许白强忍着反胃,打字时手都在抖。
[死变态,你去死吧!!!]
[不喝?那我就把许总的这些艳照统统曝光出去,到时候看谁丢脸。]
[我不会喝的,我死都要拉你垫背!]
这边,顾濉盯着手机老神在在的看,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势。仿佛猎人已经造好了陷阱,就等着猎物主动上钩了。
不能把人逼得太紧,顾濉心知肚明,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爹地,情绪别那么激动嘛。我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看见盒子里的情趣道具了没有?一是爹地用道具自慰,拍下来发给我看,前提是必须露脸哦。二是爹地现在过来找我,我给爹地舔,两个小时之后就放你回去,咱们之前的账可以一笔勾销。”
许白沉默半晌:“……”
一是不能选的,那样顾濉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他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这究竟算是自愿,还是算被强迫。
那样他就中了顾濉的诡计,顾濉以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二也不能选,谁知道他人过去,顾濉会把他怎么样?万一又要肏他的小花穴那可怎么办……
顾濉耐心逐渐消失,粗声道:“选好了没有?3、2、1——”
“2,2吧……”
许白奈选择了一个相对没那么可怕的要求,挂掉电话后,他直接气愤的将那个该死的玻璃瓶扔到了垃圾桶里,再也不看一眼。
——
半个小时后,许白黑着脸独自开车来到了顾濉家楼下。
顾濉住在一个新式公寓里,是他自己红之前就努力奋斗买的房子。至于许白说要给他的,他全都没要。
除了许白给他介绍了一个电影资源之外,他没要过许白一分钱。而且拍那个电影,还是他凭演技和本事红的。
许白想到这些,一时心情复杂。
砰砰砰!
漂亮美人没好气的砸顾濉家的门。
“爹地,想死我了。”
门一打开,顾濉就急切地搂住许白纤细的腰,将人抵在墙上,埋头在那粉红柔软的嘴唇上亲吻啃噬起来,像只在饥渴啃肉的野狗。
啧啧啧……
吸舔允吻的水声不间断地传出,那条凶猛的大舌头在许白的温热的口腔里肆意进出,模仿着插穴的姿势在他嘴里戳弄肏干,攻池掠地。
“嗯唔……”
许白奋力挣扎着,两条腿却被男人强行架在腰上,口舌交缠,激烈拥吻。
“你好香啊爹地,想闻爹地屁股,给爹地舔逼……”
顾濉像个痴汉一样,跪在地上去闻许白的裤裆,脑袋伸进他的胯下,隔着一层布料就开始伸长舌头卖力吸舔起来。
“啊~不要~”
衬衫和裤子都被暴力撕扯下来,男人的两只大手在美人爹地的屁股上疯狂揉捏着,俊脸凑到那隐约流水的穴口处,舌头用力贴上去,开始啧啧吸允起蜜穴里面的嫩肉来。
骚逼被舌头狂舔翻搅个不停,许白被舔得腿都软了,大半个身子都趴在墙上,下意识地撅起小屁股,让男人的脸全部扎进他的屁股缝里,吸舔亲吻的更深。
“啊~~~不行了~~~不要舔了~~~啊啊啊~~~”
顾濉的舌头一停下来,那骚穴里的淫汁就会连同着他的口水一起往外流淌。
“小逼真骚,唔……真美味。”
顾濉不客气地把许白屄里流出来的淫水统统都吃进了肚子里,然后舌尖继续深入,把那小肉洞舔得油光水滑之后,又用嘴嘬住那颗粉红的小阴蒂,辗转吸允,边嘬边咬。
“呀——别舔那里……嗯哈……啊……”
“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许白抽搐着大腿,屁股剧烈抖动两下之后,淫水哗啦一下决堤出来,潮喷在了地板上。
他的女穴被顾濉生生用舌头舔到了高潮,整个人软成一汪春水,连挣扎哭喊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顾濉显然还不肯放过许白,将人抱到床上,两条细白修长的腿被迫分到最大,成M型拢起,湿漉漉的小花穴再次被男人裹进嘴里狂舔狂吸,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甜品一样,中了毒瘾似的欲罢不能。
“嗯哈~~~啊~~~”
许白细嫩雪白的手指紧紧拥住顾濉的脑袋,那张曾经让他痴迷喜爱的俊脸如今就埋在他的胯下,舔吻着他最私密的地方。
敏感的穴肉被柔软的大舌头来回研磨着,不知过了多久,骚逼都快被吃到没有知觉了,连淫水都要流干了,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啪——
硬热滚烫,像龙柱一样粗的大肉棒被男人从裤裆里释放出来,狠狠一下弹在了许白娇嫩糜软的穴口上。
上次被鸡巴奸肿骚穴的经历浮现在眼前,许白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啊啊哭叫着扑腾起来:“不要,不要!之前明明说好的……”
顾濉嗤笑一声:“是啊,说好的。之前的账一笔勾销,那之后呢?”
许白双眼迷蒙,什么之后啊……
“看来爹地还不清楚,那我就说一下吧。”顾濉用勉为其难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之后就是我要调教爹地做我的贱母狗,我给爹地送去公司的‘饮品’,爹地没喝吧?”
“那种东西谁会喝,顾濉,你这个耻的变态!”许白屈辱地红了眼,抬手狠狠甩了男人一耳光。
什么母狗,他死都不会屈服的!
许白挣扎着和顾濉厮打起来,想要趁机逃跑。但他根本不是高壮男人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被男人压倒在了床上。
“看来爹地还是学不乖啊,没关系,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听话!”
顾濉露出一个狰狞凶狠的表情,薅住许白的头发将他拽到椅子上,用绳子把他的腿和手绑在一块,刻意让中间的隐秘部位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之下,让他能看得清楚那根粉嫩的性器,以及刚被唇齿蹂躏享用过后的小花穴。
“顾濉,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许白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因为顾濉盯着他的表情,越来越痴迷,越来越不正常了……
“这么漂亮的逼,就是不愿意给男人肏是吧?”顾濉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穴里抽插肏干起来。
“啊~嗯啊~~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啊~”
许白终于崩溃了,不在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哭泣着卑微哀求起来,希望男人能够就此停手。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顾濉想要占有他,调教他,想让他彻底变成自己胯下的小母狗,可以随时随地随意享用的决心。
“放过你?呵呵。”顾濉抽出手指,用粘满淫液的手去一下一下的暧昧抚摸着许白的脸,然后诡异地笑道:“放心吧爹地,等今天过去以后,你会很乐意被我肏的。也许会哭着喊着,甚至会不惜跪下来求着我肏你的骚逼呢。”
许白怨毒地瞪他一眼,知道反抗不过,干脆闭上嘴选择沉默。
顾濉出去了片刻,没一会就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了。
他坐到许白对面,手指捏起许白两片殷红色的大阴唇,细心凑近观察起来。
然后……
他从盒子里面掏出了针线。
许白当时整个人血液都凝固了,惊慌失措地喊:“顾濉!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你疯了!”
顾濉淡定的穿针引线,口中振振有词:“把爹地漂亮的小逼缝起来,什么时候爹地想被我肏了,线才会被拆下来哦。”
“第一次手动缝逼没什么经验,爹地可别疼到咬舌,那儿子会心疼的。”
顾濉脱下自己的袜子强行塞进了许白嘴里,然后将穿好的针线对准了那吓到紧缩不止的小逼,针头先行刺进了左边的阴唇里,开始认认真真缝了起来。
“嗯……唔……”
“唔唔唔……”
许白绷紧脚趾头,剧烈的痛感袭来,他死死睁大眼睛,泪水顺着眼眶汹涌落下,想喊却根本喊不出来。
哐当哐当——
椅子发出剧烈的震动声,许白疼得手脚都在颤抖抽搐,恨不得直接能晕死过去,不用去看男人对他残酷的虐行。
滴答滴答——
血珠一颗一颗渗了出来,顾濉丝毫不手抖,一针一针地把许白的两片阴唇合拢在一块缝上,缝的严严实实的,保证连一滴淫液都漏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