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去见谁了?”
一大清早,许白刚睁开眼睛,就遭到了顾濉的冷声质问。
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正面表情地翻看着手机定位。
“你监视我?!”许白惊呆了,跑过去抢他手机看:“你是什么时候在我手机里装的定位?”
顾濉抬眼扫他,沉默以对,眼里却酝酿着可怕的风暴。
许白惊慌失措,但没有放弃辩解:“只是去见个朋友而已,没什么的,就算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也不能监视我吧……”
他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臭婊子。”顾濉用最冷静的语气,说最恐怖的话:“敢跟我顶嘴。”
“老公,啊……老公不要,我了,老公……”
顾濉扯住许白的头发,强行将人拽到椅子上绑起来,开启了残忍的审问模式。
“见谁了,说清楚。”
许白吓得眼泪决堤,怕说出陈寒阳的身份顾濉会更加吃醋,只能嘴硬:“一个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啪——
顾濉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还不说实话是吧?”
“妈了个逼的贱母狗,出去跟别的男人见面还撒谎,真他妈找死!”
顾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顺手抄起床头上给手机充电的数据线,对准许白软嫩可爱的小奶子,咻地一下狠狠抽了上去!
“啊好痛……不要……老公不要打呜呜呜……”
许白哭得万分可怜,但男人却没有一点心慈手软的意思,把数据线当成鞭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许白的奶子上,把奶子抽得青紫通红一片,渐渐肿成了两只大馒头,乳头红的宛如两颗熟透了的草莓,耷拉着向下垂,模样好不可怜。
咻咻咻——
一下又一下的暴击,许白疼得几乎生不如死,奶子上遍布红痕,有些地方被打得太重逐渐渗出血珠来,顺着奶头滴答的往下流。
剧烈的疼痛和刺激使得许白的大脑愈发清晰,他口中发出啊啊的呻吟声,身体上的痛感越强烈,心里反而会觉得越爽。
被虐打也会这么有快感,顾濉说的没,他就是贱,贱死了,比母狗还下贱还不值钱。
“老公……啊啊啊……好痛……小穴流水了呜呜呜……”
顾濉抽累了才停下来,数据线随手扔到地上,嘴里叼着快吸完的烟蒂,伸手掰开许白正在流水的骚逼,哼笑着骂道:“你是真他妈骚,奶子都被抽烂了,屄还能湿成这样。”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骚。”
顾濉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把许白的腿分到最大,然后将烟蒂狠狠摁在他的阴唇上烫了下去。
“呀——啊——”
“骚逼要烫坏了,啊啊啊!老公我了,我了,啊啊啊!”
烫伤疑是最疼最遭罪的,尤其是还被烫在那种脆弱的地方。许白疯狂挣扎起来,抖动抽搐着大腿,白眼直翻跟快死了似的,一个劲的哭着哀嚎求饶。
“老公给你的骚逼上烫个烟花,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还敢不敢撒谎了?”顾濉大声呵斥。
许白奄奄一息,喘息抽泣:“不敢了,骚货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他一五一十的把去见陈寒阳的经过都说清楚了,并表示已经拒绝了陈寒阳,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顾濉把束缚在许白身上的绳子一解开,许白就立刻跪在地上,抱住顾濉的大腿使劲用脑袋去蹭,像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似的。
“贱货,去会老情人还瞒着自己老公,你说老公该怎么罚你?”
知道许白跟别人没什么时,顾濉的气早就消了。但就算不生气了,他也得收拾许白一通,免得以后家庭地位不保。
况且他老婆就是贱,越被玩越兴奋,顾濉已经想好待会怎么玩死他的贱老婆了。
许白呜咽着说:“老公想怎么罚都行,贱狗知道了嘤……”
“过来。”顾濉把他拖进卫生间里,命令道:“老公一会要上厕所,罚你先用贱舌头把马桶舔干净,然后再伺候老公,用口水给老公的屁眼清洗干净,听明白了吗!”
“唔是……贱货听明白了。”
许白趴在马桶上,两手支撑着,脑袋被顾濉用力往马桶里面摁,被迫伸出舌头去舔舐马桶内壁,整张脸都埋在马桶里,呛得连喝了好几口马桶水。
“舔马桶爽不爽,嗯?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只配在家里舔马桶,舔我的屁眼子!还敢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操你妈的,给老子好好舔!”
顾濉直接起身,用脚踩住许白的脑袋,像踩气球似的用力把他的脑袋往马桶最深处压。
“嗯唔……”
许白脸朝下泡在马桶水里面,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顾濉是个挺爱干净的人,家里的马桶也经常刷,刚才许白用舌头去舔马桶内壁也没舔到什么脏东西,所以他一点也没排斥,反而越舔越兴奋。
“嘿嘿,给你个婊子加点料。”
顾濉松开腿,许白赶紧将脑袋从马桶里拔出来,贪婪似的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他白皙的脸上挂满水珠,额间的流海也全部都湿了,眼尾红透像是烂番茄的颜色,娇弱可怜的模样简直漂亮极了。
许白试图发出求饶的声音:“呜。老公……”
滋滋滋——
顾濉脱下睡裤掏出早已硬热起来的大肉棒,握在手掌心里快速撸动两下之后,一泡淅淅沥沥的热尿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径直顺着流入了马桶中。
“去舔,尝尝老公晨尿的味道好不好喝,快点你个婊子!”
顾濉在许白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许白含泪伸出舌头去舔舐马桶内壁上腥臊的深黄色尿渍,尿渍都顺着舌头卷进了口腔里,浓烈的骚味充斥着喉咙,熏得人直作呕。
但许白却丝毫不嫌弃,还用舌头把马桶里里外外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嗯啊~~~老公的尿好好喝~~~”
“马桶干净了,骚货伺候老公上厕所~~~”
许白跪在顾濉的脚下,奶子上的血珠已经干涸了,疼痛的爽劲过去之后,已经有瘾的他失去了那股特殊的快感,只觉得浑身瘙痒,尤其是小穴里,汁水不断地向外流淌,但却得不到一点满足。
顾濉见他一脸饥渴,冷酷的嗯了一声,坐到马桶上一边蹲大便,一边用手指去玩弄许白粉红鲜嫩的小舌头。
手指插入口腔里肆意翻搅着,大量的口水倾巢而出,顺着嘴角淌落到许白的喉结上,许白发出唔唔的可怜动静,用小鹿似的眼眸望着顾濉,涟漪波动,清澈如水。
“骚一个给老公看看。”顾濉用手指夹住许白的舌头来回拉扯,羞辱意味十足。
“嗯哈~~~老公~~~骚货想要~~~”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瞬间散发出妖冶的媚惑,含住男人的手指来回吞吐,模仿着吃鸡的动作卖力吸允,又骚又下贱,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拼命扭动摇晃着,像只正在发情乞求交配的母狗。
许白控制不住将自己的手指伸进骚逼里抠挖起来,搓揉着那被玩烂了的逼肉,嗯嗯啊啊的剧烈娇喘着,汁水被手指肏得发出咕叽咕叽的轻微响声,他将头埋在顾濉的双腿间,叼住他那根粗黑的鸡巴疯狂吸允起来。
“哦……你个贱货,一边吃老公鸡巴一边抠逼,爽死你没有?”顾濉抬起腰,性器凶悍地往许白嘴里顶弄,像肏鸡巴套子似的肏他。
“嗯啊~~~爽~爽死骚货了~~~”
“啊~~~要高潮了~老公~骚逼要去了~啊啊啊~~~”
许白手淫了十多分钟,曲着大腿跪地抽搐半天,一股热流从子宫内壁里袭来,阴道拼命紧缩,从穴里挤出了一大摊淫水来,稀里哗啦的喷在地上,好不壮观。
“妈的,这样都能潮吹,怎么不贱死你呢!”
顾濉抬手给这婊子一耳光,眉头紧蹙着,肛门吸紧收缩之后,在用力朝外扩张想要排泄,但蹲了半天,他还没蹲出来。
他好像有点便秘。
顾濉俊脸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许白刚爽过一次,有些脱力的趴在顾濉大腿上,小猫似的呼唤撒娇:“怎么了老公。”
“别吵,我在酝酿呢。”
许白哦了一声,摸摸老公的腹肌,斯哈斯哈的表示很馋,他嘴巴不想闲着,于是没一会又去含他老公的鸡鸡,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吃得啧啧有声。
然后又过去了十分钟。
还没拉出来的顾濉:“……”
完了,他好像真的便秘。
“去把厨房里的蜂蜜拿过来,用舌头蘸着蜂蜜给老公的屁眼先舔一下。”
玩还是他老公会玩。
许白娇嗔地看了顾濉一眼,感觉自己舌头又开始痒了。
他取了蜂蜜回来,倒在嘴里先用舌头搅拌了一会,然后扒开顾濉的臀缝,连口水带蜂蜜一块吐在了他的肛蕊上,先用手指头抚弄打开肠肉让蜂蜜流进去一点,紧接着再把舌头贴上去,在屁眼上来回的嘬舔吸允,像做极限按摩似的,舌尖用力戳弄着肛芯,宛如一条灵活的小蛇,湿湿滑滑的,把屁眼伺候得舒服极了。
蜂蜜带着十足的甜味,许白第一次吃这样美味的屁眼,贪婪地吸食舔舐着,整张脸都埋在老公的屁股底下,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上瘾了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哦……妈的……巨爽……”顾濉爽得腿都快要打颤了,抬手摁住许白的脑袋,用大屁股使劲贴着他的贱脸去磨蹭,“贱货,老公的屁眼子好不好吃?香不香,嗯?”
“臭母狗的舌头真会舔,操……贱舌头生下就是用来给男人舔屁眼子的,哦……太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