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耽误了一瞬,应鸿麻利的直接穿了上去,更加深入的交流都有过了,现在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应鸿穿戴好衣服,目光在帐中巡视了一下,令他语的是,陆予的帐中并不像自己一样摆放着兵器架,能算的上武器的竟然只有那柄被夹在自己后穴里开刃的宝剑。
本着再怎么样也是唯一武器的想法,应鸿还是从地上捡起了长剑,看见剑身上已经干涸的淫水,应鸿只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快要控制不住的爆裂。
刚向着帐门走了两步,一股诡异的感觉让应鸿停下了脚步。
刚被暴力捅开的女性尿道口,流出一股稀薄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根缓缓淌下,濡湿了他腿间的布料,应鸿尝试夹紧这个新生的穴口,可是根本法控制尿液的流淌。
自己并没有佩戴簪子的习惯.....
应鸿回身走到床边,有些愤愤的一把抓过陆予放在枕边的簪子,继而用手中的剑直接捅穿了枕头,将枕头用力的甩在地上,里面雪白的棉花随着长剑的拔出飘得满帐都是,不知道应鸿是把枕头当成了谁。
一手拎着长剑,一手握紧簪子,应鸿从帐门走了出去。
附近没有看到士兵,陆予的黑马被拴在一旁,百聊赖的嚼着嘴里的青草,尾巴慢慢的在身后甩着。
应鸿走上前去,他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一般的好马是会认主的,应鸿不是没有驯服这匹马的能力,但是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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