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武林盟主居然在京城。”
“本座也没想到魔教的双刀鬼会出现在这里,”端凌曜剑锋指向南晔枫,“松手,本座饶你不死。”
“你大可试试。”南晔枫反手握刀再次抵住沈穆的脖颈,松开捂住嘴的手,抽出另一把刀来,指向沈穆布满青紫手印的肚子,“刀剑眼,在下可不敢保证——夫人安然恙啊。”
锋利的刀身直接在颈侧划出一条血线,沈穆护着肚子剧烈呛咳着,半掩着眸子望向端凌曜:
“夫君……嗯…”
沈穆屈辱地闭上双眼,脸上血色褪去,痛苦地扭过脸,不敢再看他。
原本套在身上的衣袍早已被刀割破,雪白的身体几乎不着寸缕,胸口两只涨满奶水的乳肉,沉甸甸地垂下,柔软的乳肉紧贴腹顶,两颗被嘬肿的乳头在潮湿的衣袍下透出淡粉的颜色。
端凌曜眸光微暗:“本座与你们魔教并瓜葛,不要因为你,打破了武林魔道这些年的平和。把夫人放了。”
“武林与魔道自始至终都没有和平相处过,您比我们更清楚,”南晔枫笑了笑,“更何况……”
“嗯…咳…咳咳……唔……!”
话未说完,只听沈穆咳得厉害。
南晔枫不由得垂眸看去——
沈穆浑身水洗一般被汗水浸透,脸色更是白得吓人。他肚子阵阵发硬,孩子的肉乎乎的小屁股卡在骨盆里,随着宫缩向下挤压,拼命撑开骨缝想要钻出来。
“嗯……夫君…啊……”沈穆攥着床单,白皙微凉的指尖泛着青白,手掌颤巍巍地搭上滚烫发硬的腹底。
硕大的肚子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收缩的宫囊死死下坠,袭来的阵痛似乎比上一次生产还要剧烈,沈穆疼得快要窒息,长发被汗水再度浸透,他咬住唇,泪水划过湿漉漉的脸颊。
仿佛有千万把利刃狠狠捅进心口,端凌曜心痛得法呼吸,咬咬牙,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退后一步,道:
“放开他,我再说一遍!”
南晔枫愣了愣,他之前远远看过端凌曜几眼,看他出招狠绝,又听说此人生性冷漠情得厉害,手段狠辣,遇事果决,不似所谓的正人君子。
但如今竟然会为了沈穆退步……
南晔枫看了眼沈穆,又看了看端凌曜,似是觉得很有意思,刚要开口说话,但膝盖突然感觉一热——
“嗯——”
沈穆雪白的脸庞顿时惨白比,纤细的身子浑身一抖,硕大的孕肚猛地绷住,腹痛陡然上升极点,一大滩滚烫的羊水混着血水涌出后穴,打湿床榻,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下:
“啊……”沈穆摁着肚皮急促地喘息,想要夹紧双腿,要想阻止孩子的下行,“不…不要……”
端凌曜呼吸一窒,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剑都握不住:“穆穆……”
南晔枫也僵在原地,沈穆是离若的孩子,倘若出了什么事,南霄臣也不会饶过他的。
南霄臣,如今的魔教教主。
沈穆,则是离若与南霄臣的孩子。
不过这件事还鲜有人知,就连南霄臣也是近些日子才知道的,所以才发了疯一般在各地寻找离若的埋藏之所。现在虽然没找到离若的墓碑,但找到沈穆,也算是意外之喜。
南晔枫忽然想起什么,他们至今找不到离若的墓,是因为这世上已经找不到另一个与离若有关的人了,但沈穆不同,沈穆是他的亲生孩子。
沈穆一定知道离若的墓在哪里。
他抬眼一瞧端凌曜,又看了看未合拢的窗户,寒风暴雪在完全沉下的夜幕犹如星子划过,远方灯火葳蕤,可见快到新年的热闹。
南晔枫突然一把把沈穆拽了起来,挡在身前,双刀抵着沈穆的脖颈,面向端凌曜,同时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道:
“离若的墓在哪里?”
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高隆的孕肚沉沉坠在双腿之间拉扯着腰身的皮肤,修长白皙的双腿颤巍巍直起,从后穴不断涌出的羊水混着血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打湿地毯。
“什么……”沈穆听得不太真切,他撑不住身子,只能靠在南晔枫怀里,乌黑潮湿的长发凌乱地散落而下,勾着雪白的肌肤,他望着端凌曜浑身发抖,紧紧咬了咬嫣红的嘴唇:
“夫…君……嗯——”
腰间的硕大肉眼可见重重下坠,沈穆双腿一软,险些立不住身子,但南晔枫却用力提住了他。下意识分开的双腿簌簌发抖,卡在骨缝里的肉团被收缩的宫囊挤压下行,但宫口却一指未开。
沈穆微张着嘴喘息,他本能地向下用力,但是腹中还有一对六个月出头的双生子,倘若生下了这个孩子,那剩下两个孩子,也势必会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