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嗤笑:“本官何罪之有?”
萧瑾俞拍了拍惊堂木:“大胆!你如何敢说自己罪!”
“本官在位多年,勤勤恳恳,未拿过百姓一丝一毫,商贾与氏族赚来的钱有几处是干净的?本官不过是替朝廷教训他们罢了。”
“那收容所内女子,你又作何解释?”
“那些女子本就依靠,自己做活日后哪里能找个好人家,本官让她们享受荣华富贵,她们还要感谢本官!”
“那被你赶出城外的孩童呢!”
“生出来就是个孽种,本官能给他们口饭吃,他们都应当称颂本官仁德。”
萧瑾俞被气笑了,恨不得马上把他拖下去砍了,林绵悄悄拉了他的手,摇摇头,萧瑾俞慢慢平复了心情。
守在一旁的云阳城现任知府李传玄收到萧瑾俞的暗示,走到大堂中央跪下:“王爷,微臣以为,为官者当爱民如子,视民如伤,不与百姓争利,如此为圣上分忧。”
萧瑾俞点点头,李传玄退到了边上。
“李文,本王问你,你可将百姓看做了是你的子女?可曾伤心与百姓们劳作辛苦?可曾为圣上好好打理了云阳!”
李文始终不为所动,林绵看着,想起皇城的来信,拉过萧瑾俞的手,写了个字。
萧瑾俞了然,便又问:“别想着谁能保你了,皇城之中自身难保。”
李文猛的看向萧瑾俞,又看向林绵,而后颓然的跌在地上:“是了是了,他不会保我,是公主与王爷办的,他怎么会保我…”
萧瑾俞追问:“他是谁?”
李文满眼恨意:“我不会告诉你!”
“就算你不说,本宫与王爷也能猜出一二,李文,王爷这是在给你机会。”林绵端坐在偏位,仪态极好。
李文不说话了,萧瑾俞见问不出什么,就让人带下去了,又处置了其余人等。其余官吏罪不至死,但也都是玩忽职守,助纣为虐的,处置起来也算顺利。
“传,原云阳城知府周箐,都尉李文,罪责三千,朝中哗然,百姓憎怨,为安抚百姓,平息圣上之怒火,令明日午时三刻,于城门外斩首,诛三族。”
其余官吏罪罚最大的流放,最小的贬官罚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