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便不耐烦,眼神锋利得像用刀在我身上划,冷着声说:“没有哪只小母狗会给自己戴上颈环的。”
我被他剥光,赤裸着趴在他腿上,屁股被他不断扇着巴掌,发出一连串啪啪的响声。
我咬着牙不发出叫声。好羞耻,很纯粹的羞耻。
褚斌把我的屁股肉扇成了淡淡的肉粉色,他意识到我的倔犟,很快放弃这种形式,换上了其他东西。
当马鞭狠狠拍在臀肉上,发出一声脆响时,我“啊”地叫了出来。
好疼。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疼痛之余的酥麻,在试图唤醒我深入骨髓的骚浪,我马上又要丧失理智,成为快感的禁脔了。
我知道我和褚景迟已经回不去了,这将近一周的秘密时光,是我骗到的、偷来的、原本就不属于我的。
褚斌很娴熟地玩弄我,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痛苦,愉悦,甚至呼吸,一切都被他轻松地掌控者,施舍似的给予、又狂暴地掠夺。
褚斌用一副最为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育我——谁才是我的主人。
他想让我主动求饶,我明白,但我不想,这是我第一次反抗他。
褚斌的失望透顶布满了整张脸,阴恻恻的,很可怕,我不敢看他。
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畔:“你想当狗,那就让你当个够。”
然后我真的成为了一条狗,不受宠的,毫尊严的狗。
意识远去了,对外部一切的反应,都来源于一只“狗”的本能。
直到我听到自己的名字,振聋发聩,重鼓一般,一遍遍地敲击我的心脏。
是褚景迟。
我眼神聚焦,看见他焦急的表情。
他原谅我了吗?
他就像我命里的一道光,耀眼,也刺眼,总让人想流泪。
我止不住地哭,他抱着我,安慰我。
我断片似的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有剩下多少记忆。
就在见到褚景迟之前,我好像被一团污浊的烂泥缠住,看不见也听不见,它灌进我的身体,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好像从内里开始溃烂了,好脏…好恶心…
“不脏。”
我听见褚景迟轻声说。
四肢提不起劲,完全不受控制,我法自持地后怕起来,是不是差一点,我就感知不到褚景迟了?
褚景迟将我抱了起来,我靠着他,贪恋于他的温度,沉溺于他的气息。
真好,他说我不脏。
想他抱抱我,抱久一些,又想他狠狠地肏我,一遍遍地将我填满。
我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摸了摸脖颈上戴着的的红色颈环。他想让我取掉,我也就取掉了。
但还是不想和他就这么结束。
抛掉一切羞耻心,我引诱他肏我。
只要他愿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就还能算是属于他的,对吧?其余的怎么样都行,我不需要顾虑。
反正我是个骚货、婊子。认了大我两轮的男人当丈夫,再背着丈夫偷情,多平常的事情
只要褚景迟还肯肏我,一切都可以很好很好。跟所爱之人交合、摩擦攫取快感,已经足以盖过一切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