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拒腰间的大手,嘴唇碰到他手心的两粒胶囊,没来得及反应,药物被硬塞进齿间。
“乖乖吞下去。”男人不急不慢地说。
我听话吞咽,干涩的药物顺着我的食道滑进胃里。
“乖。”他笑着说。
颈间被呼了一口热气,痒痒的,他的手伸进我的外套,急色地开始摸我。
身体被风吹得发凉,显得他的的手十分滚烫,像一团火在身上四处烧着。
“难得有这种送上门的小骚货,我正愁没地方找呢。”他半脱下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在我下身按揉。
他发现了我的秘密,惊讶道:“操,还长这个小骚逼。”
他如同强调一般地在我前穴轻轻拍了几下,发出轻微的皮肉响声。
“别…这样…”我很羞耻,挣扎起来。
他扼住我的喉咙恐吓道,“别他妈乱动,等药劲上来就舒服了,你不是还要求我办事的么,嗯?”
我停止反抗,由着他动作。
他的手指不算太粗暴,我前后小幅扭动躲避,小穴隔着布料在他规律的按揉下逐渐湿润,不一会儿便汁水泛滥。
他得逞笑着,“真骚啊,都说浩哥玩过的是好货,果真如此。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扛麻袋似的扛上了肩。
危机感瞬间拉到顶点。可大脑混沌,舌头打结,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很害怕就这么没了意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放到自己嘴边,狠狠地咬住的手背,刺痛感让我绷住了一根弦。
他把我带进楼内,不一会开始往下走楼梯,我用着所剩几地精神力思考,这应该是通往某个地下室的路。
解开门锁,我被放在一处软垫上。
乏力地转动眼珠,我扫视整间屋子。墙皮掉得差不多,露出原有的红砖,顶上挂着个灯泡,电线裸露着,十分简陋,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天花板钉着好几个厚重的铁环,黑色的铁链顺着延伸下来,有一根突然颤了一下。
我费力地抬起脑袋想看一眼,白花花的一具肉体,脏兮兮的,上面各种干涸的痕迹。
还没来得及看清被铁链栓住的人的样子,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带我过来的男人就出现在我视野里,遮挡住的视线。一张陌生的脸,和一副可以和暴力挂钩的结实身体。
“看什么呢?知道那是谁么,是和你一样的小骚逼。浩哥玩腻了的,我拿来尝尝味儿。”他抬起我的腿,脱掉我的裤子,然后拉开我的上衣,指头在乳尖上搔刮了一下,“真漂亮,够我玩一阵的了。”
他在我已经湿润的小穴上摸了一把,压着我的两条腿,把脑袋靠近我腿间,喷洒热气,“骚屄真小啊,耐操么?”
“洗得香香的,还带点骚味儿,可口的小家伙。”
他淫笑着,用舌头轻轻从我穴口打了个圈,伸进了一小截,然后开始凶狠地戳刺,舔舐穴眼。
“不要…别…啊…”快感席卷而来,我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汁水被全数卷进他的嘴里,他满意地感慨:“小骚逼,你知道你的骚水有多少么。”
承受着持续的刺激,我大口呼吸着。
任人鱼肉的力使我恐惧,我奋力克制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司澄渺,不能这么没用,你得拿到主动权,控制事态发展才行。
你是有目的的,你是要帮褚景迟的,不是来给人白白肏屄的。
没人会救你,没人会帮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