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迟搂着司澄渺,让他看卧室内的一道门,原本应该是同主卧室相临的次卧,他将门改了位置,还加了一把厚重的指纹锁。
上面挂了一个木制的门牌,刻着两个相叠的小爱心,上面写着“景迟&澄澄”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褚景迟故意问。
不等司澄渺摇头,褚景迟已经牵着他,打开那扇门。
“这是专属于褚景迟和司澄渺的爱爱小屋。”褚景迟认真地说。
“澄澄不乖的话,就把澄澄锁在里边,让澄澄每天都只能和景迟‘爱爱’,谁都找不到。”
褚景迟的手有些不安分地在怀中人的身体上轻抚,“今天本来想和澄澄一起试试新浴缸,结果澄澄乱喝酒,只能取消了,该不该罚?”
那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和吐出来的字眼怎么都搭不上边,司澄渺竟觉得有些可爱,乖巧地道:“澄澄知道了,以后会听话,也愿意被景迟关起来…”
仔细将屋内的每一处都看入眼里,司澄渺脸红的程度又爬升了好几个等级。
褚景迟几乎网罗了市面上能找到的一切性爱用品,精心布置在这间“爱爱小屋”里,毫不夸张,像是把性爱主题酒店搬进了家里。
“喜欢么?澄澄想要玩儿什么样的,我全部都可以满足。”褚景迟说。
司澄渺面红耳赤地和他对视一眼。发现褚景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神态像个伺机待发的侵略者。
空气都凝滞了起来,又热又粘。
褚景迟此时看他的眼神,和有其他人在场时完全不同,满满地都是想把他拆吃入腹,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
“今天,可以么?”褚景迟问道。
医生已经和他打过招呼,司澄渺的身体状态至少已经算是恢复如初,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
司澄渺光是看着他,就止不住腿颤,点了点头,整个人霎时软化在了那一双宽厚坚实的臂膀里,臣服,沉沦。
“景迟…”司澄渺轻轻地唤了一声。
这一声犹如点燃引线,褚景迟疯狂又用力地狠狠吻住了他,仿佛不这么做,司澄渺就会从他指缝间溜走。
他托着司澄渺的臀,两人拥吻着倒向那张柔软到不像话的大床。
“这个床垫,我挑选了很久。”褚景迟邀功一般。
床幔被放下,灯光熄灭,黑暗中只剩下喘息声和没被彻底堵住的细小呻吟。
司澄渺的双手攀着褚景迟的肩膀,敞着腿任由他抚摸下身的细窄肉缝。
他的身体一如既往很快起了湿意,细微的咕啾水声令他耳热。
“景迟…嗯唔…”没等司澄渺说出什么,褚景迟又再度用吻封住了他的嘴。
粗硬的肉刃抵住司澄渺湿润的穴眼。
“啊…”司澄渺发出细小的惊呼。
褚景迟太大了,穴眼被撑开,惊人的饱涨感,以至于他法思考。
粗长性器温柔且坚定地一寸寸进入司澄渺的体内,等待他适应。
司澄渺努力适应被填满的感觉,大口喘着气。
他的思维清明了些,纵使眼睛在黑暗中像是摆设,脑内却清晰涌入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
被肥厚的舌头、各式各样的性器塞满口腔,粘腻湿滑的触感…
上身被捆缚,双腿被吊,穴眼里注入满满的润滑剂,毫阻碍地迎接轮流肏进来的陌生男人…
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臀肉上肮脏的鞋印,窒息感,失禁感…
冰冷的镜头直直地对着脸,身体,每一寸肌肤…
潮湿的地下室,肮脏的厕所,灰尘遍布的巷弄,被摆弄出各种姿势与人苟合…
粗糙的和密集的鞭笞,撕裂和穷尽的痛苦…
倒在血泊里的尸体,狞笑的脸…
骚货…真他妈欠操…
你生来就是给人肏的…
继续摇屁股,爽不爽?小骚狗…你可真棒…
不,别说了…
体内褚景迟的性器已经小幅度地动作起来。
司澄渺的呼吸有些滞塞,生理快感快速席卷了他,可身体和脑子压根法达成一致。
司澄渺忿忿地地捏起拳头,用那一点指甲掐自己的掌心肉。
明明是和最爱的人交合,他却法做到专注集中…
别想了,司澄渺,你别想了。
他抑制不住颤抖,呼吸和呻吟破碎,像是哪个部件坏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