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比西门吹雪年长了五六岁,相处之际,总会多费些心思,西门吹雪也非毫感觉之人,只觉心意已表,情浓尤深。
至白云城回来之际,他并未要叶孤城相随,琢磨着不过几日来回,但是当真离了三日,倒确实觉出些思念的意味。
只是当真回了万梅山庄,见到了冷冷坐在上首的墨衣男子,西门吹雪一言不发。
玉罗刹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般对峙着,谁也不愿让步。
最终还是玉教主先开了口。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过得如何?”
西门吹雪淡淡道:“尚可。”
玉罗刹冷笑:“只是尚可?我看你是乐不思蜀。”
“随你怎么想。”西门吹雪甩袖欲走,玉罗刹却拽住了他的袖子。
西门吹雪微微皱眉:“你……”
下一刻,玉罗刹抬手直点他胸口大穴,西门吹雪欲退,但是一只手腕已经被玉罗刹捏住,他反手推掌,欲挣脱对方。
“这还是你第一次和我动手。”玉罗刹压制住西门吹雪的双手,将他穴道点上,然后又颇为轻佻的抬起西门吹雪的下巴,玩味道:“就为了那个人?”
西门吹雪挣了挣,还是没能脱身,看着玉罗刹脸上阴沉暴怒之色,别过脸道:“那又如何?”
“呵。”玉罗刹直接把西门吹雪横抱起来,直接进了卧室。
“我得教教你,该如何对自己的父亲说话。”
西门吹雪看着他抱着自己进了大堂后面的密室,心不觉沉了下去,但是心头却莫名火起:“你教?教我如何对着自己的父亲张开腿吗?”
“啪——”
玉罗刹一巴掌甩在西门吹雪脸上。
他叹息:“我真不该放你出去的,这几日居然就学会如何顶撞我了。”
西门吹雪被他丢在石床上,因为穴道被制而法动弹,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随后有金石碰撞声传来。
叮叮当当的,清脆得很。
玉罗刹用锁链捆住西门吹雪的四肢后,便解开了穴道。
西门吹雪动了动手,发现被绑得很紧,眼前也是一片漆黑的看不分明,他心中冰冷,脸上也是面表情,直到一只冰冷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
然后顺着脸颊向下,摸进衣服里。
西门吹雪衣服穿得不算多,现在天色已经转凉,但是习武之人体质总是比一般人要好得多,他更是如此,几乎没有过生病的时候。
玉罗刹解下他的外袍,又脱了中衣,最后剩下最里面的亵衣半脱不脱的挂在手臂上。
西门吹雪冷着脸,一言不发,他的唇瓣抿得很紧。
玉罗刹的手按在他的唇瓣上,肆意揉按了一下,轻笑道:“阿雪,如果不是我来信要你回来取解药,恐怕你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父亲了吧!”
西门吹雪唇瓣动了动,玉罗刹便直接探入手指,逗弄他的舌尖,又在对方牙齿咬下之前拿了出来。
“你手上涂了什么?”
“你倒还是和以前一样敏锐,我用的自然是好东西,等会你就会知道了。”
玉罗刹伸手直接撕开西门吹雪下身的亵裤,让那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他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副躯体,白皙,柔韧,完美。
阿雪果然不愧是他的儿子,和他的娘亲一样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我会杀了你!”西门吹雪的声音极寒极冷,但是只惹得玉罗刹一声浅笑。
“好啊,我等着你,不过现在,我更想看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是不是和你娘亲一样漂亮。”
“滚开!”西门吹雪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再说一句话。
玉罗刹慢条斯理的解下他双腿的锁链,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西门吹雪一动不动,只能任由他摆布。
玉罗刹欣赏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道:“阿雪,你毕竟是我孩子,若是伤到了我会心疼的,你先等等,我去拿点东西。”
言罢,他转身站了起来。
西门吹雪眉峰紧皱,心中却预感不祥,他催动内力,却觉得丹田一阵刺痛,丝毫力气都提不上来,一时心中恨极。
他本来就不信来见玉罗刹,这几日待在白云城,他总算是知道了寻常父子之间的相处,绝非是玉罗刹这几年对他这般,犹如禁脔一样,肆意调教轻辱。
只是此事他终究不愿让叶孤城知晓,这才一人回了万梅山庄。
却不想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他心中懊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
玉罗刹去的时间有些长,西门吹雪隐隐便感觉身体有些奇怪,慢慢浑身力,但是却缓缓开始发热,热的他有些难受。
药效显然已经发作了。
西门吹雪依旧一动不动的忍着,丝毫也不愿露出任何异动。
玉罗刹把东西一件件放在床上,然后倾身解下西门吹雪眼睛上面的黑布,笑着问他:“阿雪喜欢哪个?”
西门吹雪眼角扫到床上的那些东西,脸色瞬间变得霜白。
“你敢……”那些东西,他自然不会不懂,过去玉罗刹并非没有在他身上试过,只是到了今日,他才意识到,这些东西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你都已经在我的床上了,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玉罗刹微笑着拿过一个瓷瓶,“既然你不说喜欢哪一个,那我们就一个一个的试好了。”
西门吹雪气得微微颤抖。
玉罗刹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又取来枕头垫在腰下,让西门吹雪的臀部能够完全的露出来。
指尖挖了一大片药膏,玉罗刹仔仔细细的沿着他的股缝涂满,更多的则被他推到里面,用来湿滑里面紧致的甬道。
玉罗刹用一根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阵,便拿了出来,从床上选了一根筷子粗细的玉棒,戳进去翻搅了一会儿,把更多的药膏推到最深处,西门吹雪的呼吸略略急了些。
药膏用的是最烈的催情药,一丁点的分量就足以让人神智迷失,只会一味求欢,他给西门吹雪用了这许多,想来就算是像他儿子这样冰冷的人,恐怕也是法忍受。
玉罗刹一点也不着急,他的耐心一直好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