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盘坐在地，西门吹雪半坐在他怀里，两人身下甚至还保持着相连的姿态。
西门吹雪想要其起身，就觉得一股剧烈的刺痛从身下传来，他低吟了一声，勉强想要起身，叶孤城却揽住了他的腰。
“等下。”
西门吹雪静静看着他，目光是前所未有过的冷淡，没有一丝一毫多余情绪的看着叶孤城。
“你是准备再来一次吗？”
叶孤城挑眉：“那倒不必，只是还需要庄主帮我一个忙。”
西门吹雪脸上毫表情，
叶孤城轻轻拂过他额角的长发，尽量温和道：“西门庄主，实不相瞒，我原身乃是墨蚺，修行九千载，只求有朝一日得道，入蛟化龙。”
西门吹雪冷晒：“叶城主莫不是真当西门吹雪眼瞎不成？何况这等鬼神之说，我岂会轻信？”
他心中痛恨，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
叶孤城略略皱眉，却是因为他发觉西门吹雪似乎并不知修真界之事，但是想起昨日之事，他也自知由皆在己，当下便道：“我亏欠庄主有三，立战约而不赴，借君约行谋逆事，以及……昨夜，但叶某并后悔。”
西门吹雪听他这般死不悔改之语，心中怒气越深，脸色越冷。
“好好，叶城主之言着实令我大开眼界。”西门吹雪冷笑，“道不同不相为谋。”
然后他硬是咬着牙撑起身体，不顾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得将两人下身分开，不断涌出的鲜血和精液混在一起，从腿根处滑落到地。
西门吹雪身形一晃，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没有血色起来，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却仍然坚定不移得推开叶孤城伸过来的手。
“不敢劳烦叶城主。”冷漠说完此言，西门吹雪脚步踉跄着走到那沾染着他不少鲜血的龙椅上，昨日穿着的白衣上仍然有斑斑血迹，而且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西门吹雪勉强找出一件完好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拿起来一件内衣，擦拭腿间的粘腻。
血腥味真的很重，越擦越重，西门吹雪看着几乎被鲜血浸透的衣物，眉头越发皱得紧了，他想要去拿自己的剑，但是手伸到一半，终于还是忍不住脑海里的晕眩，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叶孤城将男人拥抱在怀里，心中一时说不出什么心情，昨夜与西门吹雪交合完毕。叶孤城便一直打坐到天亮，终于堪堪在最后时间里将内丹转化为蛟珠，身体上的转化还需要一些时候，但想必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他刚刚醒来，便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血腥味。
叶孤城原想把性器先拔出来，但是他刚刚动作，却感觉到身上人下意识得颤抖，一时不好妄动，便静静等候西门吹雪醒来。
眼下西门吹雪的态度已经比他所预计得要好得太多。
叶孤城长袖一挥，将所有痕迹抹除，然后抱着西门吹雪运起传送之术，瞬间回了白云城的城主府。
说是城主府，其实布局摆设和寻常宫殿也区别，他本就是妖族大能，在这用度上这么也不会亏待自己，抱着西门吹雪走进殿后浴池，轻轻将男人放在软塌上，叶孤城分开他双腿，好检查其伤处，情况比想象中更为惨烈。
食指探入不深，就有血丝溢出。
叶孤城往深处检查，里面翻卷开的皮肉简直触目惊心，他这才算是知道那么多的血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与他的同类不同，人类的身体确实脆弱很多，叶孤城眼中滑过一丝懊恼，他昨夜确实太着急了些，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小心得撑开穴口，里面精液和血迹都混杂在一起，狼藉一片，他便是想要为其上药，那已经肿胀发红的入口，也很难再继续深入。
只能先清洗，叶孤城从内室里拿来两瓶药膏，一个是专门用来愈合伤口，另一瓶则是专门止痛的麻药。
先在入口涂上麻药，再强行挤开深入，那药轻易便让那处的皮肉软下，比之前好摆弄得多，叶孤城甚至可以挤开他的甬道，看到里面最深处艳红色的穴心，忍住心头绮念，将里面的伤口揉开，再抹上药膏。
叶孤城帮他清洗过后，再重新抱入寝宫，抵足而眠。
玉罗刹阴沉着脸将手上情报狠狠摔在地上。
“你说什么？”
“阿雪失踪了？”
胆战心惊的下属急忙跪下：“启禀教主，昨夜公子与白云城主决战紫禁，在那之后，我们就在也寻不到公子踪迹。”
玉罗刹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他身上有我特制的定灵符，除非是有大能出手，才会不起作用。”
他忽然想到昨夜紫禁处，龙脉隐隐躁动，难道……玉罗刹掐指一算，脸色彻底变了。
……妖祸。
他好不容易才得来一个儿子，为他集气运，立根基，花费的心力时间简直难以计算，现在居然有人硬生生截断了他为西门吹雪定好的道路，将他命盘打乱，玉罗刹几乎快要气疯，但心中怒火越盛，他脸上反而越发冷静。
依照血脉感应，他很快推算出西门吹雪此刻的位置。
“……白云城！”
玉罗刹想到昨夜紫禁之战，以及龙脉惊动，瞬间猜出了前后因果，心中怒火极盛。
人族道子之身，对所有妖族都是梦寐以求的神丹妙药，论是其先天精气，还是身上的气运修行，都足以让一个普通妖族一步登天，玉罗刹小心翼翼得护了西门吹雪二十多年，让他习得上剑术，剑心剑意已成，寻常妖邪根本法近身，便是有大能出手，那定灵符也可以瞬间通知他，让他感知到。
但是昨夜，定灵符毫动静。
只有一个可能，西门吹雪对那个人，并防备之心。
一想到这里，玉罗刹心中惊怒越发深刻，能够让西门吹雪不起防备之心的，整个天下，也只不过那一个人。
他依稀还记得数月前，西门吹雪追杀回来，与他谈及那位白云城主时，眼中显而易见的欣赏与重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在意一个人。
现在想来，怕是已经已经成了笑话，玉罗刹凝眉，他知晓南海一直藏有大能，是条足足活了九千年的墨蚺，境界修为之高，在整个妖界都是首屈一指，现下看来，那位以孤高绝世称道的白云城主真身怕就是那妖物。
玉罗刹心中阴冷，但是依照昨日情形来看，那叶孤城谋划已成，怕是已经化蛟龙，他想要对他出手，还得谋划一番才可。
论如何，此仇不可不报，但也得顾惜西门吹雪，阿雪若是有了闪失，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填平整个南海。
叶孤城自然不知西门吹雪身后站着得原来是西方魔教之主，天下为数不多的大能中最神秘莫测的一位。
他此刻怀里拥着心爱之人，凝视着对方睡颜，心中着实不差，他原想在西门吹雪之前醒来时，就与对方行妖族道侣的最后一个仪式，交尾，却不想对方被伤得太重，如今已经昏睡了大半日还不见苏醒，叶孤城心中有歉意，自然不愿再勉强，现在拥着对方温热的身躯，已经极为满足。
但睡梦再久，终究还是要醒来的。
西门吹雪睁开眼，扫视周身眼前雪白床帐，装饰不算华丽，却也足够精致，身下是白底银纹花绣锦被，紫檀木床，足够空荡荡的卧室里没有窗户，四周皆是石壁，期间悬以夜明珠照明，宛如白昼，而在床后数步，有一白玉山水屏风，氤氲水汽隐约从那里升腾起来。
当然，最法忽视的，毫疑问是此刻从身后拥着他，同样不着存缕的叶孤城。
西门吹雪面表情得盯了他半响，他问道：“我的剑呢？”
叶孤城同样一言不发得将那把乌鞘长剑递给西门吹雪。
下一刻，那森白剑刃就重重架在他颈侧。
微微用力，一点血色顺着剑身而下。
叶孤城没有反抗，他一点动作都不曾有，仿佛眼中看不见这冰冷剑器，他所有的目光，只在西门吹雪身上。
此刻的万梅山庄之主，心中却只有冷冷杀意，他本是这天下间有数的情之人，此刻，面对叶孤城，旧日情意皆如风散，寒面挂霜，目光如刺：“若你还有一点愧意，便拔出你的剑，与我一战。”
叶孤城摇头：“且不说你眼下身体不适，便是你真要对我动手，我也不会还手。”
“你！”西门吹雪眼中怒色再难遮掩，他几乎控制不住得想要动手，但是与生俱来的骄傲还是死死压着他，让他法对一个甘心赴死的人挥剑。
叶孤城抚摸着西门吹雪的脸：“因为，你是我唯一认定的长生道侣，此生此世，情意改。”
西门吹雪还想说话，叶孤城却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瓣：“这已是最后一个机会，要么你现在就一剑杀了我，要么，今后千年万载，你我势必纠葛一生。”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肯定比，丝毫不给人反驳的姿态让西门吹雪咬牙切齿到了极点。
“休想！”他心中大怒，冷冷拍开叶孤城的手，“我也不妨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绝可能。”
叶孤城笑了笑：“昨夜你说只要我赢了你，随便我做什么都行。”
西门吹雪顿了一下，冷冷点头。
“这话现在还作不作数。”
西门吹雪冷哼一声，不肯开口。
叶孤城道：“既然如此，你我便也此战为赌，若我赢了，你便要答应成为我的道侣。”
“你败了呢？”
“我不会败。”叶孤城平静道，“若败则死，我活着，就不会输。”
西门吹雪深深凝视了他片刻，道：“好。”
第四章红罗帐里不胜情
“你现在身体不适，先修养几日，再战如何？”
西门吹雪动了动腰，酸软感实在难以忽视，他再不情愿，也只好应了，此刻若是真的动手，他论如何也只有落败一个可能。
叶孤城心中愉快，脸上却不显，只道：“你已有近两日不曾进食，想用些什么，我吩咐人去做。”
西门吹雪按了按自己脉搏，皱着眉吐出一连串药材和食物的名字，以及蒸煮方法。
叶孤城点点头，便起身唤人去准备这份药膳。
西门吹雪见他出去，便直接掀开锦被，拧着眉看向自己伤处，已经上过药，痛感已经轻了很多，但预计起码也要三五日后才能下床，想到这里，他顿时对那个造成这种结果的罪魁祸首，越发恼恨起来。
他从没有受过这样难以启齿的伤，同时心中却有一点疑窦难解，那时针刺一般得剧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从未见过两个男子欢好，但是自身也有相同的器官，他肯定，如果是自己那物，绝不可能弄出那么多细碎得伤口，还有因为尺寸过于巨大导致得撕裂伤。
西门吹雪越想越不对，他盯着自己腿间垂软的性器，然后试探得伸出指尖轻轻分开那隐秘入口，因为里面药膏的缘故，进入得不算太难，只有被异物入侵得不适。
他越摸越觉得不对，沉思之余，忽然感觉到一道炽热目光，正死死落在他大大敞开的双腿中间那手指探入之处。
西门吹雪这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自己当着叶孤城的面在做什么。
“西门……”叶孤城声音暗沉，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味道。
西门吹雪抽出手指，抿着唇，将双腿合拢。
“怎么？”
叶孤城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白帕，握住西门吹雪那只手腕，将上面残留得药膏痕迹清理干净。
“其实，要想快点恢复，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西门吹雪看向他。
叶孤城拍了拍他的腰，道：“翻过来。”
西门吹雪迟疑片刻，终于还是依照叶孤城所言，伏在床上，总归已经做过，自然没必要再害羞什么。
叶孤城手腕在他后腰处揉按几下，然后慢慢往下，在尾椎上停留了一会儿。
西门吹雪隐约感觉温热的东西塞了进来，他下意识得夹紧收缩，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似乎是圆的，身后的钝痛几乎是在瞬间就消失了，他不觉扭过头看向叶孤城：“你放了什么？”
白云城主抹抹唇角，低声道:“我的内丹。”
西门吹雪顿了一下：“你当真是妖？”
叶孤城颔首。
他微微靠近西门吹雪，轻轻启唇，细长分叉的舌尖很快滑过西门吹雪的唇瓣。
顾不得再次被轻薄的恼意，西门吹雪下意识后仰，躺倒在床，叶孤城顺势压下来，双手撑在西门吹雪两侧。
就好像整片黄昏的暮色苍黄都凝固在那一双浅色的眼眸里，越来越近，清冷的吐息拂过的他的脸颊，他看见叶孤城的眼睛里竖着的瞳孔，带着挥着不去的妖异和野性。
叶孤城的确没有说，他真的不是人。
西门吹雪胸口微微起伏，一时之间，他想到了很多，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联系得起来，叶孤城原本就没有对他掩盖过身份，但是很快，他决定什么都不想。
叶孤城吻住他的唇角：“我从来没想过骗你。”
“恩。”西门吹雪别过脸，避开他的吻，“那我们就更不该有所纠缠。”
叶孤城没有再说什么。
两日后，西门吹雪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便邀战叶孤城。
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后，西门吹雪就觉得胜算不大，但就算希望在渺小，他也不在乎了，他等这一战已经等了很久，一切总归要有个了结。
叶孤城答应了。
两人在南海之滨，鏖战了半个时辰，胜负将分。
西门吹雪从未有过这般快意，叶孤城实在是他生平仅见的剑道宗师，一招一式，皆是精妙绝伦，但招式落尽，战斗开始走向结尾。
叶孤城挥出最后一剑，也是他平生最得意的剑招。
这一战，他自然不愿意动用任何灵力，只单单凭借剑道修为，与西门吹雪相战。
最后一式，煌煌剑影，轰然落下。
直到这一刻，胜负已然分明，西门吹雪的剑并不比叶孤城慢上半分，但是天外飞仙的招式，他接不下，或者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接下这辉煌到极点的剑招。
叶孤城的剑点在西门吹雪喉间，虽然对方的剑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可不论如何，是他赢了。
“吹雪，你可要愿赌服……你！”
血色陡然溅开，西门吹雪往前一步，让剑尖擦过他的喉咙，同时，手中长剑也陷入叶孤城的胸口。
西门吹雪用尽最后力气拔出剑，然后单膝半跪在地。
他什么也没有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最后看了叶孤城一眼，那目光之中，隐隐透着一种意思。
——我们是一样的人。
——败即死。
叶孤城右手捏成拳，他抱着西门吹雪，目呲欲裂，心头是翻天覆地的愤怒和悲哀。
但很快，这些翻涌的情绪又被他强行压下，先救人，应该还来得及。
低头含住西门吹雪颈侧的伤口，叶孤城催动男人体内属于自己的那颗内丹，两相补益，便是这样的致命伤，也在缓缓得愈合。
血很快被止住，西门吹雪动了动手指，眼中流出一丝失望。
叶孤城面上带着压抑到极点的冷，面表情得把西门吹雪放到床上，毫不犹豫得拿出锁链，将他四肢拷在床头。
西门吹雪挣了挣，锁链纹丝不动。
“叶孤城，何必救我。”
白云城主一言不发，再确定把男人牢牢锁住之后，他抬起西门吹雪的下颚，之前强行压下去的后怕此刻又忍不住冒出，要不是他前日将内丹融合进了西门吹雪体内，要不是他刚才动作够快，便只差那一步，他们便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这种生死间的恐怖，与之前满以为心愿得偿的欢喜，两相交织，让叶孤城再难保持住理智。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西门吹雪的唇瓣，极尽索取和掠夺，直到两人都呼吸急促，气息完全混乱。
叶孤城冷着脸一件件撕开西门吹雪身上的衣物，带着难以形容的凶狠，那张秀丽端正得不可方物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近乎于凶残的冷酷，眼中暴虐之色一闪而过。
便是西门吹雪，也不觉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阴霾神色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苍白修长的手指按在西门吹雪的唇瓣上，指腹摩挲过那两瓣软肉，叶孤城唇角扯出一丝冷漠的弧度，他拍了拍西门吹雪的脸颊。
“你食言了。”
“所以等会，便是你求饶，我也不会停。”
西门吹雪抿着唇，心下微紧，但他绝不承认这丝不安，是因为惧怕。
叶孤城同样脱干净自己身上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西门吹雪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膝盖强行挤入他的双腿，叶孤城微微招手，寝宫外面的一个木箱自动落入他手里，打开，里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奇巧淫具。
“本来没想给你用的。”叶孤城冷哼了一声，“不过这次，一个月之内，你是别想下这张床了。”
西门吹雪此刻脸色不比叶孤城好到那里去。
“聊。”
叶孤城取下西门吹雪的发带，用它束缚住那尚且垂软的男性象征，一圈又一圈，结是死结，绑得不算紧，不过等这里彻底勃起，估计就有的好受。
在木箱中翻找了一会儿，叶孤城翻出好些物事，都仔仔细细得擦干净，再依次用到西门吹雪身上，就比如死死咬着男人胸前两点凸起的银色铃铛夹子，再用红色丝线穿过夹子上的小孔，一圈一圈缠绕住西门吹雪的胸肌和后背，把雪白的皮肉分割成一块块的，一路往下，尤其是那两瓣臀肉，被缠绕了好几圈后，从尾椎开始，沿着臀缝紧紧勾进肉里，红线最后在西门吹雪的性器根部缠绕固定。
看着眼前的杰作，叶孤城欣赏了一会，打开一个白玉瓶子，挖出一大块脂膏，挤入西门吹雪的后庭里。
冰冰凉凉的润滑物让甬道变得松软多了，西门吹雪闭上眼，他预知得到接下里的结果，但并不后悔，不过是些疼痛，他自然能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