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反复感受着小腹被顶起摩擦到床铺时肠穿肚烂的恐惧感,被迫用已经糜烂不堪的肛门和肠道讨好接纳情人暴力的入侵。
温和高贵的黑手党教父此时就像一条被公狗压在身下强行打种的可怜小母狗,唯一能做的只有小声嘶哑的喘息,眼白控制不住地上翻,口水更是流了一枕头,连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全凭本能才能有所反应。
在第三次被中出射精时,教父稍微恢复一些但依旧昏涨的大脑艰难痛苦地想着——
这不是性爱,这是一场性虐。
在沢田纲吉的记忆中,从他成为萧楚情人开始,这十几年来,也只有自己真的让这个人暴怒的时候才会被这样毫怜惜地对待过几次,甚至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发烧的时候做这种事。
但是像今天这样自己已经病得手都抬不起来还会被这样当成飞机杯一样玩弄的情况,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只手再次覆到了他腰上,已经被操怕了的教父顿时绷不住了,理智消失的青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激烈的痛哭挣扎起来。
虽说是激烈,但因为这场高强度的运动,早就叫哑了嗓子的教父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
“不…!不要……不要碰我…!我不要……我不要做了呜……你走开…!你走开啊…!”
然而预想中的强硬并没有到来,这一次他被温柔地翻了过来,露出那张涨红哭花的脸。
朦胧的视线使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但在被捞起来抱住的时候,沢田纲吉闻到熟悉的气息,他才意识到是情人终于换回来了。
“小可怜见儿的,怎么被欺负成这样?”
委屈在一瞬间爆发,沢田纲吉瞬间哭得更惨了,一抽一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在男人怀里厥过去。
“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呜……我……呜……我差点就被你玩死了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明明……呜……明明我都说不要了……”
他真的被操得太过了,整段直肠直到肚子内部都还在火辣辣的胀痛,沢田纲吉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口现在肯定翻出了吓人的样子,因为不管他怎么努力收缩,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对肛门的掌控权,显然就是被操坏了。
只有在男人微凉的指腹碰到肛口翻出的那圈滚烫充血的软肉时,沢田纲吉才感受到自己还没彻底坏掉。
明明也只是做了三次而已,比平时动不动就大战一夜的频率相比并不能算什么,但这样恐怖的强度,三次足以让教父都承受不住了。
从他明明出了这么多汗病情不但没有好转身体反而更加难受就能看出来。
沢田纲吉听到情人叹了口气,抱着他安抚地亲了又亲,直到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再次像水一样放松下来软在男人怀里,偏着头不断被吻。
“好啦,不哭了小兔子,这次是我太过分了,下次过去我想办法教训他。”
被情人当小孩子哄,换做平时沢田纲吉肯定很不自在。
但现在不一样,他委屈得要命,抿着嘴狠狠地点头答应了。
“真的太过分了呜……我明明没有做什么……”
“唔,我想你是给十年前的自己背锅了。”
教父:“……?”
萧楚给他揉着红肿的小腹,边道:“按时间算,大概是你不听我警告自己去救炎真那次吧,我刚才换过去是在总部医院里。”
沢田纲吉哑然,他竟法反驳。
萧楚继续笑眯眯道:“那时候我的确很生气哦,不过也多亏了现在的阿纲,我回去之后才能心平气和地和小纲讲道理呢。”
教父咬牙切齿,教父能狂怒,教父委屈至极。
“结果居然是迟到了十年的惩罚吗?”
萧楚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