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就这些吧。”傅邪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长裤半褪至膝顶,“反正还是会疼。”
青年白皙的脸上并没有性爱时的红晕,而是一贯的冰冷。
仿佛此刻,被男人不断地贯穿着的下身不属于他。
傅邪挺着腰身直往迟俞的身体里抽送着,他狡黠地找到了那块特别的软肉,随即不断顶撞着那里,腥浓的爱液开始一股接着一股地狂喷上湿热的肠壁。
两人腿间只剩下休止般的激烈交合。
第二次将液体射进青年体内的最深处后,傅邪懒懒地压在他的身上,保持着勃起状态的性器仍停留在后庭里。
迟俞喘了会气,空洞的目光扫向男人的脸,哑着声道:“出去。”
语气冷硬,仿若命令一般。
傅邪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凑近了看他,“为什么扯掉花瓣?不喜欢吗?”
“想让你看看。”
“你是怎么折磨我的。”
“我没有啊。”傅邪噘着嘴退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看青年皱着眉,忍耐腿间的黏腻缓缓流出,“我只是喜欢你。”
“你的喜欢我承受不起。”迟俞强撑着几近散架的身子坐起来,没有留给男人分毫目光,“也不想承受。”
“你要离开我吗?”傅邪看他披上衣服,眸底暗潮汹涌。
迟俞一丝不苟地扣上所有扣子,不曾抬眼,“离开前先杀了你。”
“那你杀我之前,可以最后抱一下我吗?”
“……”
将领口的扣子扣好,迟俞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不到男人此刻是何表情。
也懒得去猜。
青年抿着唇,静默良久。
随后,他向男人靠近了一点,声地抱住了他。
男人则是伸出手臂紧紧地箍着他,一点也不想放开。
紧接着,死沉的空气一度僵硬起来。
床上的两人互相抱着对方,谁都不曾松手。
然而。
青年在男人的背上扎了把短刀。
男人则是在他的颈上扎了支针药。
最终,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你扎得好疼啊,下次不要这么重好不好?”傅邪扔掉手里空了的针剂,眼尾挑着笑意。
迟俞拔出短刀,也将其扔掉,“你扎得也不轻。”
“刀哪来的?”
“你外套里。”
“啧,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