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扎头发的。”
“哼!”
“头发少,橡皮筋是容易掉。”
“哼!”
“可掉就掉呗,多大点事儿?”
我瞪着她。
“到时候捡起来再绑一道。”女人漫不经心道。
“可要是没发现它掉了呢?”
女人皱眉,“头发散开,很容易发现呀!”
说得容易,“那姑娘都要秃了,你要她怎么发现?”
“呃……”
“这要是在外面掉了,我逃不过被践踏的下场,想到这儿我就……不能想!”
女人眯着眼,“不一定。”
我愣愣地看着她。
“若是屠夫路过发现了你,或许会拿你捆火腿。”女人笑说:“你想想,以前你捆的是头发,闻的是工业香精,遇上屠夫,你闻的可就是肉香了。”
我仔细地想了想,还真是!
“要真能遇上就好了。”
女人摇摇头,“也不一定。”
“啊?”
“人多半嫌你脏。”
我一下就垮了脸。
“火腿毕竟是吃的东西,那些不明不白,不干不净的东西最好不要沾,你觉得是这个理不?”
凭良心说,她说的对。
可我没人捡,就只能做垃圾了。
女人又道:“你也不一定是掉外面,照你描述的那般秃,没等她出门,你就会掉……等等!”女人神秘兮兮道:“我发现,你除了被她再绑一道,还有别的出路!”
我好奇地望着她。
“捆袜子。”
我难以置信,“从骑她头上,捏着她的命脉,沦落到被踩在脚下,捧她的臭脚?”我气呼呼地冲女人吼:“这算什么好出路?”
“哎呀,稍安勿躁,真是的,反正你都不做人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