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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便是三个月过去。
除去与王琨瑶直告心意,谢衍再未跟这位贵nV有任何交集。起初几日,王琨瑶亲自嘘寒问暖,几番询问他为何突然改变心意,也不相信他这能耍X子舍了自己。怎知数日过,这位竹马不仅毫动作,还跟同僚澄清他与尚书府的g系,Ga0得一群人跟着直呼离奇。
到最后几日,王琨瑶索X也不想挽救断了的感情线,g脆撒手跟他断绝关系。
对于谢衍来说,这山崩海裂似的结局定是少不了苦痛和遗憾,却是待两种情绪缓和之后,心底又涌出释然和解脱。
他终于与曾经的自己告别。
之后,他开始关注钧州的近况:韶光郡主过得很好,自回钧州她一直亲自料理灾后慰民,监督塌房重建。她的好名声被百姓传扬开,而谢衍担心却是她可苦可累?他给她去信,在回信里得来一撮JiNg美的g花。他把g花夹在书里,每次翻开似乎都如同见到她和煦又暖柔的笑脸。
谢丞相虽然与王贵nV掰了,竟然没有一蹶不振!相反,他春光满面!
文官武将暗地里莫不惊奇,有胆大旁敲侧击问过一嘴,只得来他意味不明的回笑,直道怪哉!
更怪的还在后头。
谢衍在秋收之际上书天子,请求亲往钧州视察。
其间如何请命,如何的打点三省六部,众人大多不得而知,他们只知道谢丞相终于求得天子应允,然后兴致B0B0地准备起奔赴钧州的行程来,就仿佛——
仿佛要与人提亲似的。
谢衍听闻后便笑。可不是,他正有此意。
他与王琨瑶的旧情已断,却念在知情人甚多,影响深刻,免不得得亲自去跟钧王解释一通。再来,因他有私情,他想借机看看久别的郡主,饮他期待已久的甘泉。
当谢衍的攻势全部转给濮yAn照之后,她才发现他是个多么深情的人。
在来信的字里行间,他的情意并不突兀和热烈,如同涓涓溪水,缓缓流入人的心田。他会考虑很多,还把她曾经提及的商议钧州事宜记在心上。她与他讲过钧州现状之后,来信中常附带他对政务的一些建议。
因此,濮yAn照几乎觉得,如果她不能把谢衍匡留给钧州,真是失去了一个极佳的人才。但她也知晓,自己对于他的感情并不单单是惺惺相惜。